他在紅包外皮寫了“藥”字,卻在內裡處寫了“北兵賞”三字。
以這種方式回了上官郡王的戲詞侮辱。
一場酒宴下來,賓主盡歡。
翌日,朦朧的太陽昇起,天上飄起細碎的雪花。
宇文修和胡馳站在客棧二樓憑欄處往對面看。
這位置設的極好,在上面可以清楚看到外面的一切行動。
外面的人,包括客棧一樓的人卻連二樓的人臉長什麼樣都探索不到,怪不得要一錠金子一晚呢。
“滾開,別擋小爺找人!”
“滾開滾開,啪!”
街上一片混亂,遼軍一騎兵小隊七人,盡數在外找人。
找的是什麼人沒人知道,其實他們自己也不大清楚。
只聽統領說是個北國的人,卻也不一定是一個,可能是好些。
什麼條件都含糊,就找的特別吃力費勁,街上不止有平頭老百姓,也有幾個臉面的人物不耐了。
一時之間,臉面人物的家丁,遼軍,還有被踹翻攤子的小販,糾葛在一起。
混亂非常。
“軍爺,那邊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一個身形蜷縮的農婦啞著嗓子,指引遼軍看向正在往北境邊界騎馬走的兩人。
遼軍覺得奇怪,但軍令在身,不想在原地糾葛,於是策馬狂奔。
“咻——”
遼軍馬蹄聲響起,蓋過了一發訊號煙火沖天的聲音。
“啪啦啦——”
訊號煙火在高空中炸成一束鐵花。
遼軍中有人感到不對勁,見眾人依舊往前奔,猶豫止步。
“兄弟們,抓!”
黃廣帶著一行十二名兵,拿著佩劍衝上前去。
因只顧著活捉小頭領,便無法活捉全部。遼軍跑了三個小兵,活捉了四個遼軍。
塵埃,逐漸落定。
宇文修冷眼看著喪家之犬般跑回來的三個遼兵,道,“我們也該回去了。”
胡馳逞口舌之能,“要比誰的腳力更好嗎?我可不會讓著你。”
……
昨日,已然將訊息和情報整理歸攏好的宇文修,寫了密信交由貼身校尉,讓其帶著一小隊兵,快馬加鞭將密信安全交於荊鵬將軍。
胡馳也已經趁著昨日上官郡王府設宴忙亂,帶人擄走了上官郡王不成器的小兒子。
又吩咐黃廣帶著剩下所有的人全部埋伏在北境邊界,只等著他們發射訊號煙火,將遼軍小隊拿下。
若無法全部活捉,便只捉遼軍小頭領。
於是,才有了之前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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