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以前雖為少宗主,卻與宗主住在同一峰頭,並未出師另立峰頭,如今他已經收了徒,這凌淵真人的尊號……
他驟然轉頭,看向身後替他束髮的人。
容嶼淡然如常,替他簪上固定髮髻的玉簪。
“凌淵……是師尊的尊號?”
修者修煉至元嬰便可稱真人,至化神方可定尊號,容嶼身為天芷宗的少宗主,他定尊號乃全宗的大事,難怪今天他們都要下山。
只是這凌淵二字……
“是誰給師尊定下的這個尊號?”
庚鬿微沉了眼,凌淵,意為波瀾起伏,千變萬化,凌駕萬難,方可成功。
看似勵志,可凌駕萬難,又豈是這般容易?
容嶼對他所問避之不答,給他捋順最後一縷髮絲,拉住他的手道:“走吧。”
庚鬿卻不放他走,也不管背不背師徒禮數或是惹什麼忌諱,抓緊他道:“此二字大凶,我們換一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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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嶼一怔。
他眼中的急切那麼明顯,他是真心實意在替自己著急,不由得彎了彎唇道:“己身本是大凶之人,又何懼大凶之物?”
“……”
大凶之人?什麼意思?
庚鬿從他輕描淡寫的話語中覺出了幾分不同尋常。
按理說徒弟的尊號當由師父來定,便是天芷宗宗主,可尊號念與世人聽,他就算有不好的心思也不會留把柄給世人詬病。
不是聖人所定,其他人沒資格定,這尊號便只能是容嶼自己定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給自己定一個大凶的尊號?
他說自己是大凶之人,庚鬿忽然想到木山帶回來的訊息。
容嶼出現在考磐山上是因為被皇族追殺,他本是皇室中人,又為什麼會被皇族追殺?
百年前在考磐山上,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或者說,在逃到考磐山之前,他經歷了什麼?
一個八歲的孩童,對人會有什麼威脅?
越想越是心疼,庚鬿便握緊了他的手,卻再說不出什麼話來。
容嶼牽住他道:“走吧。”
兩人掌心相貼,手背忽然有異,庚鬿低頭,看到他的衣袖在自己手上摩擦,同樣的『色』澤紋路,他身上穿的約莫是一件法寶,可以隨人的身形改變大小,在兩人身上來回看了看,他靠近了抱住容嶼的手臂,心裡泛起絲絲漣漪。
嘿嘿,情侶裝。
顧自享受著只有他理解的小樂趣,不見身旁的人突然側頭,被鬆開的手順勢繞到他身後,攬住他的腰凌空便下了上胥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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