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雙眼微紅,壯士斷腕一樣閉眼,將手指抽出來,手心靈光微閃,庚鬿看不見,只覺得那地方一陣幽涼,疼痛像被抽走了一樣,傷處很快癒合了。
他愣愣抬頭:“你做了什麼?”
容嶼將衣衫給他掩好,臉『色』微紅道:“治癒術法。”
庚鬿跪坐起來:“那你剛才怎麼不用?”
見他臉上閃過不自在,又撇開了眼,庚鬿得寸進尺地摟住他的脖子:“嗯?為什麼不用?”
“……”
“忍不了就別忍了吧!”他也忍不了了。
庚鬿湊上去親他:“我們……”
“錚!”
氣氛正好,忽然熱浪席捲,一聲劍鳴之後,籠罩在醉影劍上的血霧盡數消散,被染成血紅的劍柄,漸漸褪了血『色』,浮在懸崖邊上閃著銀光。
“……”
怎麼把它給忘了?
見容嶼也是一臉遺憾的看著自己,庚鬿嘖了一聲,從他身上讓開,手上燃了兩團紫火,“遲早把它丟進火裡重新淬鍊。”
容嶼無奈一笑,又在他唇上吻了吻,才緩緩起身走到懸崖邊上,將醉影劍合劍入鞘。
片刻的功夫,庚鬿已經重新穿戴整齊,走到了懸崖邊上。
“沒事吧?”
劍刃封入劍鞘,醉影又恢復了一片銀白。
容嶼道:“沒事了。”
庚鬿輕撫劍身:“他之前是怎麼出來的?”
“被這洞中的血氣所引。”
此時吞噬了所有血霧,整個山洞裡看起來都敞亮了不少。
庚鬿抬眼看向容嶼,懸崖下岩漿倒映的光亮似火一樣映照在他俊逸出塵的臉上,一如既往地淡然,猶豫了片刻,庚鬿道:“你差點走火入魔的時候,我看到了你的記憶。”
容嶼微感意外。
“我們早在考磐山,就見過面的。”
那時一個還是剛破殼的嬰兒,一個是剛懂世事的半大孩子。
容嶼微微抿唇:“嗯。”
“你早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已經不記得了。”
“可我現在看到了。”
“……”
庚鬿道:“你母親,還有醉影。”
容嶼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母親還在這裡,醉影有師父設下的封印,帶在身上也無礙。”
“封印?”
“嗯,就是劍鞘。”
庚鬿低頭,這才發現現在的醉影劍鞘與容嶼記憶中的那柄還是有些不同的,不由得笑道:“我還以為師祖他老人家只會閉關修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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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