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寒玉床上,兩人的身體緊緊纏在一起,『迷』『亂』間發冠散了,衣衫鬆了,終於分開的時候,以他們的修為,都止不住喘息不已。
庚鬿:“你……”
疑問沒能出口,容嶼意猶未盡的在他唇上吮了吮,啞聲道:“我從未在意過你魔界中人的身份。”
庚鬿不信,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怎麼可能不介意?
他是魔尊,魔界之主,他們的道,是註定相悖的。
可是他不敢說。
緩過一口氣,庚鬿尋著依舊熾熱的呼吸,又想親上去。
容嶼當然不會拒絕他,張口迎了他的吻。
情正濃時,眼前一片金光閃過,就算閉著眼都覺得晃眼。
周圍盡是黑暗,一條金鞭散發的光亮,格外明顯。
纏在容嶼手上的鳳鳶,在被迫聽了半天牆角之後終於不甘寂寞地向主人展示了它的存在感。
庚鬿:“……”
容嶼:“……”
在光亮下,兩人臉上都染了一片薄紅,庚鬿一身月白長袍半褪到肩頭,內緞被扯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的胸膛,容嶼雖然衣衫未散,頭上總是梳理的一絲不苟的發卻凌『亂』的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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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紅唇微腫,眼中似有水汽氤氳。
狼狽的不成樣子,也誘『惑』的不成樣子。
只這樣看上一眼,便覺得血脈賁張。
庚鬿終於找回了些理智,雙臂還掛在他脖子上,早在看到鳳鳶的那一刻,意識便回籠了。
他沒有急著將鳳鳶召回來,甚至都沒抬頭看它一眼,只盯著眼前的人,淡淡開口道:“我在禁地裡看到了,那些屍體,你們天芷宗慘死在考磐山上的前輩們。”
一字一頓,容嶼直覺他話中有話。
庚鬿又笑道:“是我殺了他們。”
“……”
這人是天芷宗的弟子,怎麼可能不在乎這些?
不料容嶼卻道:“我從未見過他們。”
庚鬿:“……”
“百年前,我未曾入宗。”
他從來不覺得這些人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們為何而死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百年前發生在考磐山上的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可是眼前這人,什麼都不記得。
他眼中情緒太過複雜,庚鬿笑容微斂,對視片刻,他將手臂圈的更緊了些,彎了彎唇道:“放心吧,我此來只為荒澤秘境,不會動你宗門的其他人的,你不用費心撇清與他們的關係。”
容嶼本想辯解,卻又沉了沉眸,“你是為了荒澤秘境?”
“是啊,我必須要去荒澤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