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鬿湊得更近:“是啊,每天都在,每天都來。”
就算三個月里舍普珠內什麼都沒有,他也依舊沒斷過上胥峰的丁點兒訊息。
容嶼眼中笑意更甚,庚鬿又道:“你還沒回答我呢!”
回答他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一個熾烈的親吻。
因為身高不夠,庚鬿最後墊了腳。
他喜歡從背後掛在容嶼脖子上,因為那種姿態顯得親暱,卻原來從前面掛著,能更顯親暱。
容嶼一手抓著鳥,一手摟著他,輾轉親吻,心裡潛藏的心意快要溢位來,只能以這種方式傳遞給他。
感情這東西誰也說不明白。
怎麼來的,如何紮根心底,又該如何傾訴?
他們彼此思念,一個每日在魔宮裡等著傳訊鳥帶回去的訊息,沒有結果還是堅持不懈,一個明知道放任傳訊鳥在山上可能會引起最嚴重的後果,卻依舊捨不得將其趕走。
原來他們早在那個時候,就彼此心意相通!
原來這場愛戀,根本不需要哪一個人的苦苦追逐!
庚鬿將這個吻不斷加深,直到手有些掛不住了,才鬆開他,喘著氣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閉關?我當時根本沒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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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以為這人被他氣著了,才閉關逃避。
容嶼抬手撫去他唇角的水潤:“是我自己修煉的問題。”
修煉的問題他又不懂!
庚鬿半真半假的哼了一聲,低頭看向還被他握在手裡的鳥:“行了,放了它吧,他沒什麼用的。”
容嶼便鬆了手。
黑『色』的烏鴉撲騰到半空,化作一縷黑霧消散。
庚鬿又拿了舍普珠,凝神檢視。
他就靠在容嶼懷裡,看到舍普珠裡的資訊,卻微微蹙了眉。
容嶼道:“怎麼了?”
庚鬿回頭看他,將舍普珠遞到他手裡。
“……”
舍普珠是他幾日前送出去的傳訊鳥帶回來的,只問了兩個問題。
容嶼的確切身份。
百年前的湛王府是不是解北影所屠。
舍普珠裡記錄的答案,容嶼的皇族身份:皇族宗室大皇子,原名宗貊,字落淵。
他是大皇子的身份庚鬿並不意外,只是他的表字……落淵落淵,墜落深淵!
難怪他給自己定了尊號為凌淵!
別人要他墜落深淵,他便要凌駕在深淵之上!
庚鬿緊鎖著眉道:“你的表字,誰給你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