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念拿了兩張票遞過來:“盼盼給的,你去看看罷。”
呂濱接過票,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月念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文文從一邊飛奔過來,邊跑邊喊:“盼盼來了,在哪兒呢?哪兒呢?”
月念眨了眨眼睛,“她沒給送票嗎?”
“什麼票?”
月念突地憶起,文文與宋盼盼小時候還因呂濱吵過架,文文不喜宋盼盼的嬌氣,又因呂濱對宋盼盼的喜歡,沒少譏諷。
其實,在她看來,文文與呂濱才是一路,一個對數學痴迷,一個對製造業深陷,但兩個人的性子太過相近,反倒不是好事。性格活潑開朗,長得又靚麗漂亮的宋盼盼才是呂濱心繫之人。
“盼盼在影視大學禮堂的個人演出票。”月念又拿出一張遞給文文,“盼盼,我們九個人裡頭,只我們三個是女生,希望我們都能到場。”
文文接過票,望向呂濱:“你去嗎?”
呂濱不說話,“我實驗室還有事,先走一步。”
文文切切地望著呂濱的身影,眼神滿是不解與期待。
為什麼?
她那麼喜歡呂濱,可他卻喜歡著宋盼盼,就因為宋盼盼比她愛打扮,比她愛漂亮,論本事,論才幹,宋盼盼哪有她厲害。
月念不想摻合他們三人之間,“文文,我還有事,先走了!下週見!”
“我也要回實驗室,再見!”
文文將票握在手裡,眼裡是滿滿的糾結,去還是不去?去了,讓呂濱看到自己與宋盼盼的不同,越發喜歡宋盼盼嗎?
療養中心。
一直等月唸的幾個病人,終於看到了穿著白大褂的月念,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孩子,比在新聞、網路上見到的樣子還顯得清瘦。
中東的奠長見到月念,眸子閃了又閃,用英語問好。
月念又用英語答了話。
療養中心不是醫院,但裡面的醫生、護士卻比外頭的更有工作經驗。
“你不要緊張,我會用中醫的扎穴安睡法讓你睡一覺,等你醒來,什麼都好了。”她用流利的英語說完之後,紮了中東奠長的睡穴,他身子一歪就睡著,陪行的人嚇了一跳,立有護士將人請了出去,周圍安靜了,月穎動作更為熟絡,先是透過扎穴困住藥效,再是注射藥劑到病灶部位。
她能做的,好些中醫專家已經掌握,但人在看到希望時,不願再冒險,想更萬無一失,這也是好幾個點名只接受月念治療的原因。
在中醫上,年紀越大,越令人信任,但在月念這兒,似乎沒了這個界限,在外國人看來,他們更相信天才與名氣。
幾人治療之後,也不過才用去三個小時,有的還能同時進行治療。
月念離開前,又叮囑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