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張完整的夜行狐皮(1銀幣)
2只毒刺蜥蜴的膽囊(5銀幣)
他的積蓄迅速增長,距離那把夢寐以求的騎士劍越來越近!
終於,在第七天的傍晚,他的錢袋裡沉甸甸地裝著——20枚銀幣!
黑市地攤的二手劍商
陳凡迫不及待地衝向黑市地攤,找到了那個專門倒賣武器的瘸腿老頭——“鐵鏽“格羅姆。
“聽說你有二手騎士劍?“陳凡壓低聲音問道。
格羅姆咧嘴一笑,露出幾顆金牙,從身後下抽出一把蒙塵的長劍。
“小子,算你運氣好,這把劍雖然舊了點,但劍刃沒崩口,握柄也結實。“
陳凡接過劍,手指輕輕撫過冰冷的劍身,心臟狂跳。
這一刻,他終於不再是任人欺凌的貧民。
他是一名獵手,一名戰士。
而這把劍,將是他新生的開始!
陳凡的指尖剛觸到冰涼的劍柄,整條黑市街道突然被沉重的鐵鏈聲碾過。十二名全副武裝的武者開路,後方六匹黑鱗馬拉著的鍍金囚車在夕陽下泛著血光。每個精鋼打造的籠子裡,蜷縮著的一隻獸耳娘。
“滾開!下賤的東西!“領頭的奴隸商人揮動鑲嵌魔晶的鞭子,一個躲避不及的貧民後背頓時皮開肉綻。陳凡的瞳孔劇烈收縮——囚車第三層關著的狐耳少女,右耳殘缺的傷口還在滲血,但那條蓬鬆的尾巴上居然纏繞著三圈金紋。這是傳說中能製作延壽藥劑的“三尾金狐“!
“求您...給點魔藥...“最底層的兔耳娘突然抓住欄杆,她手腕上淡青色的血管裡流淌著肉眼可見的熒光——月光兔族特有的“**藥引“。奴隸商人冷笑著一鞭抽打過去,少女立刻抽搐著吐出帶著冰碴的鮮血:“卑賤的藥材也配用魔藥?“
陳凡的指節發出爆響。他曾在酒館聽醉酒的傭兵說過,去年拍賣會上一隻健康的月光兔族賣出了一百金幣的天價。
最後一輛囚車突然傳來鐵鏈崩斷的脆響。陳凡看到籠底趴著的貓耳娘時,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對本該如寶石般的紫瞳矇著白翳,雪白的尾巴斷了一半,裸露的腰腹處潰爛的傷口裡能看到暗金色的骨骼。奄奄一息的樣子。
“把這隻病貓扔去喂雙足飛龍。“奴隸商人踹得囚車搖晃,“反正也活不過今晚了。“彷彿印證他的話,貓耳娘突然噴出混著內臟碎片的黑血。
陳凡的身體比思維更快地攔在路中央,生鏽的短刀與囚車上的魔法紋章形成可笑對比。
“啪!“
灌注了風魔法的鞭子在他胸前撕開深可見骨的血槽,第二鞭直接抽向他的眼睛。陳凡以特種兵才有的反應速度擰身,鞭梢擦著眼角撕開皮肉,鮮血頓時糊住了右眼。
“我要買那個快死的。“他用左眼死死盯著奴隸商人,聲音沙啞得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整條街瞬間安靜得能聽見人的呼吸。
“哈!“奴隸商人的金牙在夕陽下閃光,“你這賤民知道貓耳族在黑市什麼價嗎?去年王都拍賣會上,一隻健康的賣出了五百金幣!“他突然扯開貓耳孃的衣領,“就算快死了,她的一條尾巴也不是你這個賤民能染指的。“
圍觀的人群發出嗡嗡的議論聲。陳凡擦掉糊住右眼的血,突然冷笑:“那你怎麼不拿去賣?“他刀尖指向貓耳娘正在腐蝕地面的黑血,“她明顯就是一隻染了病的貓耳娘,你難道不怕她把病傳給那些貴族嗎?“
奴隸商人的臉色瞬間慘白。陳凡賭對了,他看出來這是一隻染了重病的貓耳娘。
格羅姆突然擠到前排,騎士劍在陳凡眼前晃動:“小子,你攢了這麼久才攢夠二十銀幣!“他故意提高音量:“獸耳娘是貴族老爺們的玩物,你這種賤民連碰她們的資格都沒有!“
人群爆發出惡意的鬨笑:
“怕是連獸耳孃的洗澡水都買不起!“
“上次有個平民偷看獸耳娘,被伯爵挖了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