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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過了兩天,付思齊真的沒再見到林晴羽,訊息電話一概沒有,但也並沒有換一個人前來店裡同他接洽。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件事。
他在白海的房子借給母女倆暫住,自己這些天一直將就住在二樓的休息室裡,但他睡眠淺,周圍嘈雜的車鳴聲已經影響了他好幾天的睡眠。
得幫連清找個住處。
聯系的朋友很快到了店門口。
雷厲風行的車裡坐了一個雷厲風行的人,壓下墨鏡,“上車。”
這是付思齊的發小方路西,和林晴羽同公司,就是因為方路西的關系,他才把ondays的合作簽在了象限。
“怎麼回事?你這臉被人打了?”
方路西第一時間看見了好友付思齊顴骨上的淤青。
“撞的。”
真是撞的,他昨晚又沒睡好,早晨五點昏沉下床,磕在門框上。
方路西曖昧看他一眼:“還以為哪個姑娘為民除害呢?”
他這破梗從他們認識到現在居然還沒玩夠,付思齊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方路西用笑掩飾尷尬,“好了好了,知道你純情,也不知道為哪個守身如玉呢。”
到地方時正是一天裡陽光最好的時候,白海的春和通宜的春還不一樣,春風裡攜帶海洋的濕潤,陽光把潮濕曬幹,自帶著風中侵浸的草木香。
他在房子裡四處轉轉。
採光不錯。
客廳區域也夠大。
可走到一間臥室時卻發現裡面用品俱全,像有人住。
方路安在後頭趕緊上前阻止他。
“對,我剛在路上忘了跟你說了,我們部門新調來一人,她在白海沒落腳處,所以我把房子先租給她,但她還沒來住,我跟她說今天會把合租的人帶來看房子。”
“合租?”付思齊聽聞這句擰起眉。
方路安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解釋說:“是短租,一個姑娘,人家都開口了我也不能拒絕不是?”
付思齊撇他一眼,“色迷心竅。”
方路安:“……”
“這叫體恤下屬,懂麼你?反正你先去問問連清,如果她願意的話那我們就這麼辦,不願意的話再另外想辦法好吧?”
眼下也只能這樣。
看房環節半順利地結束,兩個人一起下電梯,方路安提議去他店裡坐會兒。
於是又驅車到了ondays。
剛好連清也在,方路安便把這事兒主動跟連清提及。
連清慣是個不會拒絕人的,聽到是和姑娘合租之後就答應了下來。
“反正我和顧博的離婚案子結束了就能回通宜了,就這樣也行。”她是這麼說的。
但付思齊還是替她多問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