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太好吧。我沒有衣服換。”淩緢眨巴著眼，與秦珏歌對視，希望喚醒她的良知。求求她做個人吧，別報複心這麼重。

“讓不讓我放。”秦珏歌問，狐貍眼瞪著她。

二丫與一旁幾個繡娘都看熱鬧的圍了上來。

“來吧。”淩緢撩開一小節領口，視死如歸。冰冷的雪花入了胸前，一股子冷意直穿天靈感，淩緢哆哆嗦嗦的顫了顫。

看著秦珏歌臉上的慍色消失了。

“扯平了。別生氣了。”淩緢勾了勾秦珏歌的手，小聲的哄。恢複了些許記憶的秦珏歌，氣性真大，不過，比起之前一味討好她，乖巧的秦珏歌來說，眼前的秦珏歌更加鮮活了些。跋扈張揚的，像是巡撫千金的架勢。

“濕了嗎？”

“濕了一小塊。”淩緢抖了抖衣服，胸口有一小塊水漬，回家烘幹就沒事了。

“我看看。”秦珏歌探過身。

淩緢臉沒來由一紅，對上一旁二丫清澈無暇的目光，心陡然跳了跳。拉過秦珏歌，將她帶到一旁。

“還有小孩子在，別胡鬧。”

“跟我來。”秦珏歌牽起淩緢的手，把她帶進裡屋。

繡房的屋子裡，擺放著一架架織布機，還有一些未完工的繡品，模樣各異，生動精妙。

秦珏歌在角落支起屏風，示意淩緢脫衣服。淩緢把蓑衣架在一旁架子邊。

又解開腰帶，將厚重的虎皮外衣退掉，裡面單薄的中衣上，有一小塊濕潤。秦珏歌靠近，她聞到秦珏歌發絲間好聞的清香味，滾了滾喉嚨，臉有些躁熱。

秦珏歌柔軟的指腹撚起她的衣襟，淩緢呼吸一滯，青天白日，就要替她寬衣解帶，她心念一動，雙手去摟秦珏歌的腰。

“做什麼？”秦珏歌一驚，後背繃緊，腰間感受到淩緢掌心的滾燙，心也跟著被揪住。

淩緢的唇壓了上來，帶著冷冽的冰霜氣息，皂莢香氣撲鼻，秦珏歌嗚嚥了一下，被淩緢按在屏風上，長舌滑入她的潭口。

攪弄著，似帶著幾分急切。

外面天還亮著，光線透過窗戶滲入進來，還能聽到院子裡二丫和繡娘們嬉戲打鬧的聲音。

淩緢吻過秦珏歌的眼眸，舌尖舔化開秦珏歌濃睫上的冰晶，像是在吃小雪人。又咬了口她凍紅的耳垂，目光落在秦珏歌衣襟處。

“你看了我的。”

“我也想看看你的。”淩緢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秦珏歌被她的話，燙的心尖一震。

不待她反應，淩緢的手落在她的披肩上，系帶被解開，她的手劃過她的衣襟，帶著炙熱的溫度。

秦珏歌微張著唇，想說什麼，被淩緢急切的吻給堵住了。舌尖糾纏，化開風雪，讓她感受到巖漿般的滾燙。

淩緢攥緊雪球，感覺冰涼在她的指尖化開，融化成水，令她愛不釋手。

“嫂子，新衣服給淩姐姐換上了嗎？”二丫笑著跑了進來。

屏風發出咯吱的響聲。

淩緢耳尖通紅一片，對上秦珏歌被霧氣蒙上的眼睛，心尖一癢。她的唇被吻的濕潤通紅，泛著澤澤的光，她抿了抿唇，像是吃到美味的食物，意猶未盡。

秦珏歌反應過來，雙手拽緊被淩緢弄的散開的衣襟，背過身，烏黑的發尾掃過淩緢的臉頰，麻麻癢癢的，還帶著一股清香味。

“什麼新衣服。”

“換上。”秦珏歌匆忙將衣服遞到淩緢手裡，推搡了一下她。

淩緢一怔，看向手裡的衣物，蘭墨色的衣料，綢緞光滑細膩，帶著輕微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