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就被師尊握住雙腕,直接壓過了頭頂,直到烏景元快要窒息了,蒼溪行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嘴,一雙幽深的眼眸直視著少年被吻的意亂——情迷的漂亮樣子,伸出的細長手指,輕輕抹掉他唇上殘留的吻痕。
“為什麼要解開?這可是你我之間生命相連的紐帶。”稍微頓了頓,蒼溪行又道,“你可知人間的女子,十月懷胎時,母體和嬰兒就是靠著一根臍帶相連的。有了這副鐐銬,夫君身上的靈力和養分,就都能傳輸到你身上了,這樣不好麼?”
烏景元對此嗤之以鼻。
只怕傳送靈力和養分,靠的並不是所謂的鐐銬罷?
到底靠的是什麼,蒼溪行比誰都清楚!
既然暫時無法說服蒼溪行解開鐐銬,烏景元也只能先按兵不動,省得蒼溪行變本加厲對他做出更加瘋狂的事。
烏景元決定循序漸進!
因此,他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得讓蒼溪行相信他一覺醒來被|操昏了頭,錯把恨之入骨的師尊認成了與自己甜甜蜜蜜,恩愛有加的夫君!
當然,要做到這一步難度是很大的,烏景元為了早日重獲自由,自然也做好了隨時犧牲色|相的準備。
因此他不再拒絕蒼溪行的親近,以及親密的舉動。
師尊吻就讓他吻,師尊要操就讓他|操,師尊想怎麼樣,烏景元都不會拒絕,他唯一堅守的,就只是在蒼溪行吻他時,盡量控制舌頭不亂動。
在蒼溪行鉗住他的細腰幹|他時,嘴裡咬著被褥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事情一結束立馬又化身柔弱無助的小可憐,一頭往師尊汗津津又寬厚的胸膛撲了過去。
一邊把玩著師尊的小荔枝,烏景元一邊強調:“夫君我還小。”
“哪裡小?”
蒼溪行逗他,“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滾燙的大手在詢問時,迅速摸遍了烏景元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最終把手輕輕蓋在烏景元圓潤的鼙鼓上。
師尊好像特別喜歡他這個部位。
像是玩面團一樣,一時揉過來,一時又推過去的,折騰成各種形狀。
烏景元氣他貪|欲,恨他落井下石。
表面卻害羞地把臉埋人懷裡,攥緊拳頭輕輕錘向他的心口,嬌嗔道:“你壞!”
差點把他自己惡心吐了,卻像是取悅到了蒼溪行一般,逗得他哈哈大笑,然後愛憐地低頭吻一吻烏景元的額頭。
經歷了大概小半個月的偽裝,烏景元用盡了渾身解數,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呆瓜,傻子,蠢貨,以期能獲得蒼溪行的信任。
從而獲得短暫的喘,息機會。
蒼溪行似乎是相信了。
待他一日比一日仁慈寬容,不會在烏景元哭鬧時,直接堵住他的嘴,更用力地幹了。
而是輕柔地呼喚他的暱稱,小懶貓,然後引導他準確說出此時此刻的感受和想法。
可要問烏景元對這種事的感受和想法,其實不違心又言簡意賅地表述,就三字:爽,繼續。
按理說,有愛的人之間雙修,才能稱之為共赴雲雨,至於不愛的,烏景元暫時也想不出什麼文雅的詞,他想的都是“被狗啃了”,“被豬拱了”,“啊,老東西又開始拿我磨刀了”,大概都是這種。
轉眼又過去十日,烏景元已經三年多沒有踏出過房門,準確來說,他都三年沒下過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