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無法安睡,以至於烏景元精神恍惚,只能白天抽空補個覺。
時不時還要忍受著發漲的櫻桃,被師尊含)入口中,細細吮|吸的酥|麻滋味。
這日子一天一天,像是流水一樣淌過去了。
一眨眼,烏景元的月子就坐完了。
他實在忍受不了幻境裡的生活,平淡得跟水一樣,更加忍受不了師尊夜夜在他身上爬來爬去,像是不知疲倦的耕牛一樣,恨不得將他往死裡幹,往報廢了幹。
他詢問師尊,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
師尊只是抬眸淡淡瞥他一眼,然後就低下頭,手裡縫補著昨晚動作太激烈,不小心扯壞的,徒兒的褻褲。
旁邊還蹲著一個小小的蘿蔔頭,是那個孩子。
這孩子的成長速度驚人,短短一個月,就已經能自由下地行走了。
生得白白胖胖,粉雕玉琢的,幾乎跟團團沒什麼區別。
只是還不太會說話,只能發出單調的啊嗚呃,每每想親近烏景元,都會被蒼溪行施法推搡開。
哪怕是這樣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坐在一處共享午後陽光的閑散時光,蒼溪行也不肯讓孩子離烏景元太近。
烏景元只當是師尊太小心,擔心他殺孩子而已。
見師尊專心致志補褲子,渾然不搭理他,烏景元一急,直接上手抓他手腕,又問:“為什麼不放我出去?”
蒼溪行把針迅速藏在手心,這才抬眸望向了他,用腹語反問:“這裡不夠安逸麼?”
“……”
自然是足夠安逸的,也足夠清淨。
在這裡沒有任何人能打攪他們,也沒有任何外在威脅。
烏景元曾經做夢都想和師尊歸隱山林,如今真的得到了,反而覺得沒什麼意思。
不僅如此,這看似平靜的背後,是否隱藏著更大的危機?
烏景元這幾日總是惴惴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面對師尊的反問,他微抿著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師尊改變心意,帶他離開此地。
實則,不管是師尊的寢殿,還是在這裡,都不過是換個皮的牢籠而已。
烏景元自從認識師尊的那天開始,似乎就掉進了囚籠裡,再也沒有自由過。
是夜。
師尊洗漱幹淨,又一次爬上了床。
可迎面就是一腳踢在了他的腰間,他順手抓著那隻腳,低頭親了親腳面,用不熟練地手語問,怎麼了。
烏景元咬著牙,夜色下,一雙眼眸閃爍著點點怒火,壓低聲兒道:“你到底有完沒完?白天幹,晚上幹,怎麼一時一刻都不消停的?我問你,今個白天你幹|我的時候,是不是說,今晚讓我好好睡覺的?”
蒼溪行仍舊抓著那隻腳,神情微微一變,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樣。
然後在烏景元憤怒的目光注視下,點了點頭。
烏景元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又道:“那你還不放手?你別忘了是誰下午說的,要是騙人就是汪汪叫的狗!”
這話其實是烏景元說的,但當時蒼溪行答應了。
像師尊這種體麵人,是絕不可能出爾反爾的。
哪知蒼溪行微微一笑,居然比劃著手語,學了回狗叫:“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