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皓沒好氣的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卻道:“不錯!倔強的丫頭,現下,都看的出是爺在放水了!說明有長進!”放水是這丫頭的話,前幾日在與方念柔下所謂的“五子棋”的時候,方才知道“放水”這個新鮮玩意兒原來是徇私舞弊的意思,倒也不失有趣兒,這個丫頭,腦子裡總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說話間方念柔可沒忘記之前的正經事兒,他是武將,身邊不可能不帶著兵器,能入得了他睿王爺的眼睛的,一定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看到某人兩眼放光的表情,他便知道這個丫頭心中在尋思著什麼了!
“爺最金貴寶貝的一把匕首,都進了你的口袋,爺如何還有什麼寶貝?”他頗為可憐的說道,一副爺已經一清二白的模樣,還無絲毫可以搜刮!
他口中所說的匕首,自然是七年前無意遺留在她身邊的一把匕首!
她道:“聞言那是你乾孃送給你的生辰禮物!君子尚且不奪人所好!”她笑著起身,倏地懷中一空的某男極度不滿,空落落的感覺讓他一時竟不知道將自己的手放在哪裡,卻已經見她翻開小匣子,將那般寶藍生輝的匕首拿到他面前,還是如同七年前那般光亮如一!
霍之皓毫不猶豫的連帶著她關匣子的動作都沒做利落,便直接被他連人帶匣子帶入懷中,另一隻手卻不偏不倚的接住了那柄自她手中滑落的匕首——
“爺送出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若是這麼想著還?不若,想些別的法子,爺更願意消受些的!”說罷某人的手便又開始不規矩起來——
方念柔也不惱,伸出小手便與他槓上了,雙手更是不甘示弱往他腰腹部撓去,即便他睿王爺銅牆鐵壁,這撓癢癢的法子,也是難以消受的吧!
不過很快,某人亂動的手又一下子被制服住了,男人玄色的衣衫已經凌亂,皺起了大半,都來源於某不規矩的姑娘,在戲耍玩鬧之間,方念柔的衣襟有些微開,雙手被他的大掌束縛在身後,動彈不得,整個人反向後,凹弓著身子,卻反倒是遂了某人的意——
“你!做什麼!色胚!”方念柔努努嘴,看著某人毫不避諱的眼神瞅著她那上下兩處,高低起伏的胸脯此刻正是最有殺傷力的武器,饒是一貫“清冷孤傲!不近女色!”的睿王爺,也不甘心做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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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你這乾巴巴的身子,也就這麼兩處有看頭!”某人越發肆無忌憚的評頭論足著,即便不中聽,某女似乎自我感覺還不賴——
便道:“看在你這麼有眼光的份上,方才取笑本姑娘的事兒,本姑娘便不同你追究了!”
“那是自然,若非爺每日辛勤耕耘,要有這身段,估摸著——難!”某男毫不客氣的吐出一個大大的“難”字!
原本悻悻的想著這貨有眼光的某女又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整張臉紅成豬肝色,看著面前之人一張何其無辜純潔的放大版俊臉!方念柔啊方念柔,你也不是面子薄的人,怎麼在這貨面前卻一次又一次的燒紅了臉?
“本姑娘身材一向一直很好!”才不是像這男人口中說的那樣!她的手仍舊背在身後動彈不得,如同待宰的羔羊,而面前的,分明就是一直大野狼!
“丫頭!背後說別人壞話可不道德!”他見她眼珠子“咕嚕咕嚕”直轉,便知道這丫頭在想些什麼!
“我沒有!本姑娘何必背後說人壞話?!”分明是當面說人壞話!自然…這句話,她才不會傻呵呵的說出口!
“心裡說也不成!”他道:“若是旁人,爺沒有意見!但是爺!不成!”一句不成,似乎在她心裡重重一錘,這個男人,便是這般將她吃的死死的,連反駁的話到了嘴邊看到那張邪魅無害又純潔的絕世大俊臉都捨不得說出口!
捨不得!捨不得!捨不得你便活該被人吃的死死的——
說話之間他卻徑自將小匣子放下闔上,單手拿著那把匕首把玩,那匕首的精緻絕美即便是當做一枚藝術品而言珍藏著也是極好的!即便是像方念柔這種從來便沒有碰到這些東西的人而言,都知道拿匕首的成色很好,製作精細,她自然也有一顆凡夫俗子的心,有一顆正常女子愛美之心,拿匕首,著實漂亮!
“這匕首!爺送你的,便是你的!至於我…你大可不必擔心,在京都,出了你之外,若是爺不願意,還沒有人能入得了我三寸之地,若是上戰場,這柄匕首也只當防身之用,派不上什麼大用場!於你防身,倒是極好的,你沒接觸過武功,也無任何內力,這柄匕首輕而巧,卻削鐵如泥!”說話間他放開她的手,將那柄小巧的匕首輕放在她掌間,似乎在交託這一件極其重要的東西!
但她知道,確實是的,這柄匕首,與他的乾孃一樣,於他都有非凡的意義,她合上了手掌,將匕首握於手中,似乎還有些溫熱,是他給與她的感受!細細想來,自己確實是沒有正兒八經的送過什麼東西給他!
“這墨玉珏若是看不出什麼端倪,爺便收回了!”
“阿皓!”她並沒有阻止他的動作,那原本就是他的東西,只是為何六皇子的翠玉珏似乎冥冥之中與她有些牽連,但墨玉珏卻不會,聞言幾位皇子都有,霍之燁身邊應該也有,霍之鄭的她也可以要到,是不是都該一併看一下再做論斷!
“爺明白!二哥與五弟那邊的,若是有機會,爺會一道幫你要來!”
“那個阿雯,不知道為什麼,看她的時候,我總有些心慌,我知道,那是你乾孃心中歡喜的徒兒,只是——”那個女人,總給她一種很不安心的感覺!
“你的顧慮有理,之前我與師父便有此一說,只是此事,爺並不希望你牽扯,便如同今夜,爺不想讓你去赴宴一般,無論招惹上誰,都會傷了你!”
這便是他原本說的,只要她不願意,便可以伺機回了?
“寧太后那邊,你還算將我藏多久?即便在北郊受了些傷,傷了臉,有些難看,但庸師父的是神藥,你瞧,現如今已經看不出什麼了!還是你生怕,我如今的模樣,難登大雅?!”
他笑道:“只是大俗之人看不得我丫頭大雅的容貌罷了!爺不是這個意思!”
“阿皓!”她倏地湊近,小巧的櫻唇不偏不倚的在他性感的薄唇上輕啄了一下,唇邊揚著笑道:“有你在,我不怕!今兒寶華苑的宴會,我要去!我也知道,你定有法子,護我安虞!”她抬眸看著他,似乎不管如何,只要他在,她便安心,無論前路過多崎嶇,她都能夠笑著面對,唯有與他攜手,笑看江山紅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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