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貴太妃的瞳孔縮了縮,就連跟在貴太妃身邊的初碧都是臉『色』突然間變的蒼白。
很快的貴太妃用手扶著額頭,臉『色』蒼白,頭上佈滿了冷汗。
一旁的初碧立刻扶住貴太妃,口中焦急的說:“太妃的身子用犯病了,你們還不快將太妃抬到殿內去!”
“是!”很快便有兩個小太監快步走了上來,抬起貴太妃的腿。另外兩個小宮女扶著貴太妃的身子便走了進去。
慧文看著貴太妃在他們的攙扶下進了內殿,她的嘴角帶著寡淡的笑意意味不明。
或許是從來沒有見過臉『色』如此蒼白的貴太妃,所以良妃的臉『色』也是極為蒼白的。等到她的目光在掃過慧文嘴角那寡淡的笑意時,她的臉『色』突然間變的很難看,她張嘴剛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間初碧上前走了幾步。
初碧對著慧文行禮說:“因為貴太妃的身子不適,所以不能招待小主了,還請小主見諒!”
對於她這話裡帶著隱晦的趕人的意思,慧文只當是沒有聽見,反而慢悠悠的開口說:“既然貴太妃的身體不適,那可是要請太醫來瞧瞧啊!”
明明是一句關心的話,可是慧文用如此邪魅的聲線說出來,卻給人一種極為想笑的感覺。
聽見這話,初碧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住,隨後她對著慧文彎腰說:“自然是的,這不奴婢這就是要遣人去請太醫嗎!”
慧文櫻唇微微一抿:“既然如此,那麼倚琴你帶著上一次皇上給你的令牌,去醫院將太醫令給請過來吧!”
良妃聽見慧文說出來了“皇上給的令牌”這幾個字,沒忍住貝齒咬著嘴唇,她低下了頭,眼眸裡劃過了一絲怨恨。
她一個正二品的良妃都沒有資格隨便呼喚太醫令前來,而慧文只是一個小小的皇后竟然可以擁有隨時可以請太醫令的令牌,真真是氣死個人。
我說良妃娘娘你現在不應該擔心你姑姑的身體?
初碧聽見慧文這樣說,嘴角勾起一抹十分勉強的笑容說:“沒什麼大事,娘娘這是老『毛』病了,吃點平時醫生開的『藥』就行!”
慧文何嘗看不出來初碧的勉強,她微微抿茶。覺得如果要是自己再次開口,那麼就是太給這個宮女的面子了。
於是她回頭看了倚琴一眼。
倚琴收到了慧文的眼神,立刻上前走了一步對著初碧說:“初碧嬤嬤,我家小主為太妃娘娘請太醫令也是好心的,初碧嬤嬤這樣推三阻四的,莫不是太妃娘娘不僅不是身體不好,相反很好所以初碧姑姑才會推三阻四的嗎?”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初碧直接失聲。
終於在一旁的良妃看不下去了,邁著步子走了過去。她實在是不明白,憑藉著初碧嬤嬤的身份,連賢貴妃看見了她都得禮讓三分,怎麼這一次在慧文面前竟然的卑微。
慧文自然是知道良妃邁著步子走到了她的面前,不過她繼續喝茶,並不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