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由於沒有記憶,她便到處晃,試圖尋找記憶的同時,熟悉周邊的人事物。
喬美娜告訴我說,整個中心醫院裡的死魂百餘多,這百來號死魂生前都是死在這裡。
想來,如果鬼老太在的話,這百餘死魂定然被她收入麾下聽她調遣。可喬美娜不行,她喜歡跟從,不善於領導。
那些死魂害怕她鬼小能力大,她則忌憚那些死魂生前都是犯人,而且他們在這裡的時間比她長。
就這樣,她跟那些死魂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無事。
後來,那些死魂大概也發現她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威脅和惡意,偶爾醫院裡有個什麼新鮮事,那些死魂還會示好般招呼她前去看熱鬧。
從那些死魂嘴裡,喬美娜瞭解了不少事情,不過多是一些跟生死有關的事,對她找回生前記憶並沒有任何幫助。
昨天晚上,那些死魂又來找她,告訴她說,中心醫院負一樓有一個奇怪的人,這個人沒有哪個鬼魂敢碰觸,而且也沒誰能夠聽到他的任何想法。
喬美娜去了以後,發現自己跟那些死魂一樣,既聽不見也無法碰觸這個做過變性手術的男人。
從警察那裡,喬美娜知道這個怪異的男人叫凌冰,也知道了一些有關凌冰的事。
無所事事的喬美娜棲身在一樓,想看看這個凌冰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會讓包括她在內的所有死魂無法近身。
就這樣,喬美娜見到了我,當然了,也見到了叢剛。
在發覺有個能力強大的死魂靠近時,為防洩露行跡,她將自己身上的魂力全部隱藏了起來。
我不知道叢剛當時有沒有發現躲在樓上偷窺的喬美娜,回憶當時的情形,這種可能性極小。
喬美娜之所以出現在刑科所七樓,也是因為她始終沒有見到凌冰死後有魂魄離體。
她跟我一樣,也是不死心,想到刑科所看看能不能找到凌冰的死魂。
後來的事就是她遇見我,協助我進入解剖室。
在我離開於春華的病房後,留下看顧於春華的喬美娜感覺我給她安排的這個任務很無趣,於她而言,沒有一丁點的“技術”含量。
誰知,幾乎是前後腳,在我和謝天、孟翔離開後沒一會兒,病房裡的喬美娜感應到了一股極其熟悉的死氣在急速靠近。
儘管那“人”渾身上下被醫生的防護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但喬美娜非常肯定那是一具行走的死屍,她沒能看清死屍的樣貌,僅看了個大致的身材。
這具死屍大概沒想到於春華的病房裡有看護的死魂,而且還是一個能力非常強大的小鬼,倉促間,它返身奔回步行梯,擊碎窗玻璃,縱身從七樓跳了下去。
七樓,對於一個死人算不得什麼,頂多摔斷胳膊腿。
可問題來了,這個行走的死屍為什麼要到於春華的病房來?
凌冰明明已經在解剖室被法醫們給開膛破肚了,如果這個行走的死屍是凌冰的話,也太匪夷所思了,難道是所謂的靈魂附體?可靈魂附體不都是附在生人身上嗎?
“不好!”甩眼發現我們已經走到了七樓那扇被死屍打碎玻璃的窗戶底下,“我們中計了!”
我的話音剛落,七樓步行梯木門從裡面被人轟然撞開,一隊武警手持長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我們三人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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