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要準備著戰鬥。
“那東西好像從這裡開始越來越少了。”陸歸途道。
她對雪裡‘人形’的感覺最直觀也最直接,因為一直是她操控著阿澤在探路,所以一路上到底遇到了多少個‘人形’她都一清二楚。
......
“陳道長還沒有回來?”趙鍾明著急道,這都半個小時過去,陳道長不回來該不會是......出事了?
比起趙鍾明的著急,榮雅反而十分淡定,她道:“禿賊向來主意正,你不用過多擔心。”
“可是......”趙鍾明心裡還是放不下,從本質上說他還是一個正常人,他不能見陳燕歸失蹤而不去管,他做不到:“我想去找陳道長。”
榮雅作為一個商人,她本身是不贊同趙鍾明去找陳燕歸,因為他們沒有時間去浪費,也沒有多餘的人手加派使用。
大衛道:“榮,時間還來得及,不差這麼一會兒,我可以和趙一起去尋找陳,用不了多長時間,陳一定沒走遠。”
大衛的提議對正在休整的隊伍來說算是一個折中,在榮雅的承受範圍內,她勉勉強強答應了。
下半夜降雪變小,隱隱約約有天亮會放晴的錯覺。
“雪太大,人類活動過的印記幾乎全被抹平。”大衛認真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一絲一毫的細節都不會放棄。
“我們從那裡走。”他指著正前方的一個陡坡。
這個陡坡很急,但急轉而下就是一個自然形成的避風港。
“你看,這裡!”趙鍾明指著雪裡埋著的一截帳篷。
“哦。”大衛用他隨身帶的鐵鍁將雪扒開,帳篷就出現在他和趙鍾明的眼前:“這是雪窟窿。”
雪窟窿只是當地人的一種叫法,其實原理就和愛斯基某人的冰屋一樣,待在裡面能最大限度的保持溫度。
趙鍾明從這個雪窟窿裡面拽出很多幹糧還有一些登山用的裝備。
“這些人走的太著急。”大衛指著亂哄哄的帳篷還有沒有及時收起喝了一半的茶杯,這裡的一切都在訴說著之前在雪窟窿裡休息的人是如何匆忙的走掉。
他們到底遭遇了什麼?
這個疑問不光大衛有,趙鍾明也有。
那這些人到底去了哪裡?陳燕歸有沒有和他們遇到過。
“走,我們回去。”大衛從帳篷裡撿了一些能用的東西扛在背上:“陳,不在這裡,他可能提前走了。”
大衛之所以這麼判斷全憑他的預感,因為那個光頭無比狡猾,不是不會想辦法自救的人。
.......
峽谷越往裡走越深,甚至兩邊的山幾乎都要挨在一起。
“這他孃的就是一個一線天嘛!”陳燕歸費力的從縫隙中鑽行:“靠,我的衣服!該不會被劃爛了吧?”
夾在一起如刀削般的崖壁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貝殼之類的海洋生物化石,這些化石被封在冰川之下,透過晶瑩剔透的冰川,可以清楚的看到這些海洋生物的細節。
在強光的照射下,銀藍色的冰川折射出迷人的光澤再襯上遠古海洋生物的化石,形成一幅瑰麗奇異的冰下世界。
三餘喟嘆了一句:“我們到冰川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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