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姓沈,和沈榮寨又有什麼關係?
陳燕歸眼珠一轉,他又問:“我見你和我們家阿澤是一同消失的,阿澤呢?”
“‘海’會將人帶到不同的地方去,我並沒有和他傳到一個地方。”沈微道。
陳燕歸也不想和這個女人在這裡閒聊瞎扯。
他回頭去看剛才被手榴彈炸了的可憐鱷魚們。
抹茶綠的護城河水面上飄著些許殘肢,紅彤彤的一片,顏色對比明顯。
“你這手榴彈哪裡整的?”陳燕歸問道。
這些玩意,榮健華請來的僱傭兵能弄來他覺得很正常,畢竟人家是靠這個吃飯的,但是這個女人,這個叫沈微的女人是從哪裡整來的?
沈微指著陳燕歸身後的騎樓建築群道:“那裡面有很多。”
“你去過那裡?”
沈微道:“只是在外圍走過,內部還未進去。”
看來這個女人沒有說謊,從她的熟稔表現上來說,如果她說自己沒有去過,那就是在說謊,但她承認了她去過。
陳燕歸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身後的護城河,他深怕這些沒有死絕的鱷魚上岸襲擊他。
“不用擔心。”沈微指著身後的護城河道:“這些鱷魚是不會踏過護城河的這條線。”
當初在修建這片建築並在護城河裡養鱷魚的人,他們為了防止鱷魚上岸,在岸邊埋下了一些東西,這些東西能讓鱷魚產生懼怕的心裡。
陳燕歸現在吃不準沈微是哪一方的人,於是他試探性的問道:“我要進去找陸道友他們,你一起去不?”
沈微道:“正好,我也要去尋人。”
這個女人說她也要去尋人,陳燕歸在心裡推測,她大概要尋的人是琅烏師徒兩個人。
別問他為什麼這麼猜測,他就是憑直覺。
有一點陳燕歸推測的沒有錯,那就是沈微之前的確來過這裡。
她輕車熟路的帶著陳燕歸從一條長滿橫斜樹枝的小道穿過。
大約走了有五分鐘過左右。
陳燕歸的眼前突然豁然開朗起來,寬闊的街道和兩旁鱗次櫛比的南洋騎樓建築,無不證明這裡以前可能是一座居住著很多人的城鎮。
但因為年代久遠,街道上長滿了雜草和樹木,有些樹木甚至穿破了樓頂。
這一幕讓陳燕歸想起蘇俄的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廢棄荒蕪的死亡禁區在大自然的癒合下變成了野生動物的天堂,馬路上瘋長的野草,樹木逐漸吞噬著的房屋還有人類曾經活動過的痕跡。
眼前的景象和切爾諾貝利的廢墟如出一轍。
空蕩蕩的街道、空蕩蕩的房子以及破爛不堪的洋樓,廢品、垃圾堆積如山,甚至殘垣斷壁內偶爾傳出嘎吱嘎吱的碰撞聲,令人毛骨悚然。
他跟在沈微身後大氣不敢出一個。
咔噠咔噠的腳步聲迴盪在這片人類曾經居住過的城鎮。
街角處有一塊聳立的鐵質路標牌,這種白底黑字的路標牌一看就是上個世紀的產物。
上面用英文寫著eenvictoriastreet.
“這是上面寫的啥街?”陳燕歸看了半天也沒認全上面的英文,他就只認識一個street街道。
沈微道:“上面寫的是維多利亞女王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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