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祖廟藏身的地方極其隱蔽,是在一片荔枝林裡,很簡陋,就是用幾塊磚壘的神龕,要不是吳良和他說這裡就是蛇祖廟,他還真的發現不了。
神龕裡面供奉的蛇祖是一尊人面蛇身的神像,樣子雌雄莫辨。
人面蛇身?
該不會是女媧吧?
郭霖心裡這麼想,嘴上就問了出來,他道:“女媧不就是人面蛇身嗎?”
準備上香的吳良被郭霖的說辭說愣了。
這麼一說,還真的有點像女媧娘娘的神像呢。
“不過...”郭霖砸著嘴道:“不過也挺像美人魚的,做塑像師傅的手是被工地的板磚砸了嗎?做的這麼醜。”
吳良盯著神龕裡的那尊蛇祖塑像看了又看,好像還真像郭霖說的一樣,蛇祖塑像真的是醜。
郭霖在神龕四周轉了一圈,他站在神龕前,視線轉向這尊簡陋的神像,他伸手去拽神像。
“別!”吳良叫道。
可是他的聲音再快也沒郭霖的手速快。
嘩啦一聲,神像連同底座上的水泥渣被揪了下來。
“咦?”郭霖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因為他在神像下看到了一張黃符!
吳良嚥了一口口水,他問道:“這張黃符是幹什麼用的?”
郭霖眉頭皺死,他在特協惡補了關於常見符文的知識,但顯然他面前的這道符紙和他記憶中的任何一個符文都對不上。
於是郭霖認定這個這個黃符是個不得了的東西。
但是他還是上手去揭。
揭開後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因為他腦子裡腦補的是揭開以後頓時風雲大作,陰風怒號。
結果揭開以後什麼事都沒有,風平浪靜,甚至還能聽到紙張破碎的聲音。
“呃......”郭霖尷尬的摸了摸腦袋:“應該是一張報廢的符紙。”
同時吳良舒了一口氣。
他真的要被嚇死了,這個警察貌似也不靠譜。
......
陸歸途絕對沒有想到,她會以這種方式見到那幅唐道士圖的主人!
對方氣勢一米八的將剛才被她撞到的男人一腳踹到地上。
這種感覺、熟悉的配方、令人窒息的操作。
陸歸途結結巴巴道:“前輩?”
只見來人矜持的點頭,表情都沒帶變的。
她在心裡猜測這次前輩又搞到了什麼新身份?該不會真的是一位‘霸總’?
白月明理了理身上板直沒有有一絲褶皺的西裝,他將腳下的男人碾了又碾。
“說,誰派你來的?”
那個男人的表情痛苦,白月明應該是下了狠手。
“不說嗎?”白月明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他伸手掐上那人的脖子,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將其扭斷。
事實上白月明也正想這麼做,他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
“前輩!不可!”陸歸途驚了,前輩怎麼說殺人就殺人,現在可是法制社會啊!
當然她的話,白月明根本不可能聽。
只聽一聲刺耳的咔嚓聲,那個男人的脖子被扭斷了。
陸歸途呆住了,她覺得自己大概恐怕又要局子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