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鬱織金告辭離開,沒想到在柴府門口撞見回府的柴元順,柴元順一驚,瞬間怒意上頭,他強穩住情緒,想裝作不認識鬱織金。
鬱織金一把拽住他衣袖,“柴大人,請留步!我有一事要問!”
柴元順強壓下去的怒意瞬間爆發,抬臂用力一揮,鬱織金一個不妨,被他狠狠推坐在地。
“哪裡來的刁婦?我乃是朝廷命官,豈是你說碰就碰的?”他虎目一瞪,看向守門的侍衛,“日後再遇到這刁婦立即趕走!”
侍衛忙應了。
鬱織金坐在地上緩了好半晌才緩過勁來,柴元順已經進去不見人影。
她恨恨起身,他如此心虛,當年金雲山遇到劫匪一事,定有鬼!說不定是她爹發現柴元順的身份有異,被他殺了滅口,嫁禍山匪。
她攥緊拳頭,看向朱門上高懸的鎏金大字,若當真如此,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鬱織金轉身,一瘸一拐地往馬車停處走去。
鬱茜羅晚上發現娘親走路姿勢不對,追問才知,她去找柴元順,被柴元順傷的,“他竟然動手打你?!”
“我沒事,阿羅不必擔心。”鬱織金怕她沖動之下再去找柴元順,難保他為了榮華富貴不會下狠手。
鬱茜羅氣道:“娘,你放心,我明日去找孟觀行幫忙。他從前在皇城司做事,有的是法子查清楚當年金雲山一事的真相。”
“祖父若是他害死的,我們定會為祖父報仇!”
鬱織金點頭,囑咐道:“世子若是願意幫忙再好不過,你千萬別逞能去找他。”
鬱茜羅點頭應下,“我知道的,咱們不能和他硬碰硬。”
第二日一早,鬱茜羅吩咐廚房做了幾樣點心,她一一裝進食盒,提上去找孟觀行,直接去安遠王府。
查皇孫之死一事暫時陷入僵局,孟觀行這兩日都在靜園整理線索,正頭疼,聽華豐來稟,“世子,鬱姑娘來了。”
孟觀行放下手中的書信,起身出了書房。
鬱茜羅提著食盒歡喜迎上來,“世子哥哥,你瞧,我親手給你做了點心!”
孟觀行瞥向她纖白手指,暗道她連一鍋洗澡水都燒不好,還會做點心?他也不戳破,“你有心了。”
華豐忙去接她手中的食盒,含笑道:“鬱姑娘這點心送的正是時候,世子早飯只吃了一些,想來已經餓了。”
“你倒比你家主子會說話。”鬱茜羅笑睨孟觀行一眼。
孟觀行不自在咳嗽一聲,“外頭冷,進來說話。”
華豐將食盒擺在桌上,忙就退了出去,鬱茜羅歡喜走到他面前,“世子哥哥,你昨晚有沒有想我?”
“我們昨日才見的面,今日又見,怎麼會想?”他自然不會說晚上夢見她,做了那些令人愉悅的事。
鬱茜羅撇撇嘴,直接坐到他腿上,摟住他脖子,“我都想你了呢,世子哥哥有沒有感受到我對你的喜歡?”
孟觀行身子往後仰,盡量離她遠一些,“你先下去,旁邊不是有椅子?”
“太硬了,冷冰冰的。我就喜歡坐你腿上!”鬱茜羅又追著欺近他,一年?只要一個月,她就要將孟觀行弄到手!
她要做世子妃,還要弄死柴元順那個狼心狗肺的,給祖父報仇!
孟觀行雖然喜歡與她同床共枕,但白日裡這般黏糊糊坐在一處,他委實不習慣。還怕再抱一會兒,他一準要把持不住自己。
“你先下去,我餓了,要用些點心。”
“我餵你吃!”鬱茜羅忙從他腿上跳下來,開啟放在方桌上的食盒,拿了一塊梅花糖糕遞到他嘴邊。
孟觀行伸手去拿,“我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