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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迫

“世子哥哥,你為什麼留著我的簪子?”

孟觀行站在院中,忍過對狗的那股不適,閑來無事正在觀察院中的五角楓,聞言轉頭一瞧,瞧見她手中的那根金簪。

再看鬱茜羅臉上得意神情,若是有尾巴,怕是已經翹到了天上。

他神色淡然開口,“寶慶撿到的,託我轉交給你,我一時忘了。你現在可以帶著你的狗和簪子離開了。”

“真的嗎?”

鬱茜羅不相信,前幾日她一直在寺中,明明有許多機會可以還給她,他竟死鴨子嘴硬!

她想走近前問他,想起他不喜小狗,忙放下小黑,還不忘撣撣裙衫,祛祛狗味,這才走過去,湊到他面前逼問。

“世子哥哥,這金簪日日在你眼前,你怎麼會忘記?”

孟觀行垂眸對上她的視線,她一雙狐貍似的眼眸近處瞧來格外靈動澄澈,鴉黑長睫彎出弧形,雀躍和得意在其中游弋。

“忘了便是忘了。”

鬱茜羅輕哼一聲,笑得眉眼彎彎,又湊近一步,“說,你是不是心悅我?”

“心悅你?”

孟觀行視線不曾躲閃半分,定定看著她,嗤笑一聲,“鬱茜羅,你還真敢想。”

“你別嘴硬不承認!你留著我的簪子做什麼?不是睹物思人?”鬱茜羅今日去給羅源煥送東西,算是瞧清楚他不是託付終身之人。

他家貧,還敏感,疑心太重,恐人幫他是為了圖謀什麼。雖然她有所圖,但她自認為除了身份低些,沒有哪裡比官家小姐差。

屆時他高中若是不喜她,她也不會上趕子嫁給他。

羅源煥這樣的男子日後若是成了婚,過日子都得小心翼翼的,不然說錯一句話,都能踩中他敏感脆弱的神經。

秋闈在即,留給她的時間太少了,若是等到下一屆科舉,她年歲又大了,到時可挑選的餘地更小。

她暗嘆一口氣,眼下除了周獻,還可挑選的只孟歡和孟觀行兄弟二人。

孟觀行雖然在房事上不中用,但身上有她最看重的身份和地位,若是能嫁給他,的確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念及此,她話說得更大膽直白,“世子哥哥,我長得這樣好看,喜歡我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你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我都已經及笄了,我的及笄禮定在五月初九,到時候你來參加好不好?”

“你可以也送我一根簪子。”

她說到最後,雙頰飛上淡淡紅暈。

孟觀行眼神轉深,想起簪首上的那個“歡”字,孟歡已死,她卻故意在上嵌刻一個“歡”字,讓他瞧見。

“鬱茜羅,這就是你的目的?你的手段還真是拙劣!耐心也差了些。”

有近十年,無人在他面前提及孟歡此人,她卻不顧警告,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他的底線。他心底戾氣陡生,一把攥住她拿金簪的右手,將她抵在身後的楓樹樹幹上。

當真是不長記性!

“鬱茜羅,你長得很美是事實。可是,你瞧玉京青樓哪個花魁長得不漂亮?”

鬱茜羅臉上那點羞澀消失,心中生惱,“你怎麼能將我與青樓花魁作比較?你不許這樣說,我不喜歡!”

“不喜歡?這就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