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觀行嘴角掛著諷笑,“你平日裡將長得漂亮這事時時掛在嘴邊,仗著姿色行事,行事作風與那賣笑的青樓女子又有何差別?”
“孟觀行,你混賬!你放開我!”鬱茜羅氣得雙眼泛紅,“你不喜便是不喜,是我自作多情,可你不能這樣辱我!”
她使勁掙了幾下,孟觀行的雙手似鐵箍一般牢牢禁錮住她。
鬱茜羅抬腳去踹他,又被他牢牢抵住,他眉頭微挑,一雙桃花眼風流盡顯,說不出的浪蕩模樣。
“你不是問我喜不喜歡你?現在我告訴你,喜歡,喜歡的不得了。”
“你去問問哪個男人不喜歡長得漂亮,身段又好的女人?”
他一雙修長玉手似是暗示一般,輕撫她軟滑細膩的臉,順著她修長白皙的脖子落到了她纖細的腰肢。
緊緊掐住,用力往前一帶,她貼入他溫熱結實的懷中,“你也算是我的‘妹妹’。”他語氣曖昧,微涼薄唇輕輕吻了吻她瓷白溫軟的耳垂。
“玉京最值錢的花魁也不過是千金一夜,你陪我一夜,我可以給你萬金。今晚讓你好好瞧瞧我有多喜歡你,如何?”
鬱茜羅從未見過這樣的孟觀行,一時掙脫不開他的禁錮,她有些怕了,眼淚無聲落下來,只倔強忍著,“孟觀行,你放開我!你不能欺辱我!”
“你若是敢欺辱我,我定會將此事告訴殷婆婆!”
孟觀行輕笑一聲,笑意卻沒到達眼底,“欺辱?鬱茜羅,這才哪到哪?告訴外祖母?你明日就可以去告訴她。”
他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他。
“別哭,我會心疼的。”
他似真似假地說了這一句,低頭輕吻她淚眼一下,“你不是喜歡圍著我轉嗎?不是想讓我喜歡你嗎?”
“鬱茜羅,待我回京,你可以再跟著我回去,等我娶了世子妃,可以一道將你納了。安遠王府不多你一個妾室。”
鬱茜羅驚住,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淚珠子彷彿一瞬間凝住了。她見他眉眼含著欲色,說出的話,好像是認真思考後的結果。
卻像一把利劍插入她的心口。
花魁?妾室?原來在他眼中,她一直只配的上這樣的身份。
她以為重生後,她對孟觀行的那些心思早已消失無蹤。她以為她在他眼裡總是有一點特殊的,她以為……原來是她太天真了。
也是了,若不是太天真,太過自以為是,前世她怎麼會只活到二十就死了?
她紅著眼,一字一頓道:“孟觀行,你放開我!”
孟觀行卻不為所動,薄唇微勾,她的雙手被他舉起抵在身後的楓樹上,金簪上的“歡”字在陽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彷彿在提醒他過去那些時日,他刻意遺忘的、再也不想提起的記憶。
他眉眼間的戾氣更濃,箍住她腰肢的右手順著碧色輕薄小衫遊了進去,赤玉珠子在她膩白的後腰一點一點地曖昧碾過。
鬱茜羅心中屈辱,被他磨折得難耐,緊緊咬住下唇,不願逸出一點聲音。
孟觀行摟得她更緊,似是玩上了癮,低聲彷彿誘哄,“哭什麼?我會輕一些的,好奇孟歡與我之間的事?”
“與你無關,放開我!”鬱茜羅實在受不住他的手段,不甘心在他面前露出軟弱,她突然靈光乍現,含淚冷笑一聲。
“孟觀行,你想用萬金買我陪你一夜,關鍵你、行、嗎?”
她近乎是咬牙切齒地將話一字一頓地吐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