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想起屋內還有另一個人,問:“你是誰?”
對面穿著藏黑衣裳的男人輕笑:“我是遲暮。”
蘇清鳶聽到名字,臉上閃過驚豔,“遲暮,名字真好聽。”
遲暮眼神一凜,陰惻惻瞟向她,“竟不知你還會誇我?”
蘇清鳶沒明白他的意思,只以為他是在驚訝,但素不相識,她也不欲多言。
她轉頭看看四周,發現屋內只他一個人,她不解,問道:“你可知,我是誰?”
遲暮聞言打量她。
瞧瞧這一無所知的純良模樣,讓人分不清真假。
她的問題實在令他無語發笑:“你是誰,問我?”
蘇清鳶點點頭,又見他似乎不好相處,沒再搭話。
“你想不起?”遲暮眼底幽深,晦暗不明。
蘇清鳶使勁去想,可腦中仍是一片空白,反而越想越疼,她“嘶”了一聲,停了思緒。
“想不起,只要一想就頭疼。”
她停頓一瞬,解釋:“常言道男女授受不親,可你我單獨在一間屋子,想必咱們很熟絡,而且這裡只有你一個人,所以……只能問你。”
說完,她沮喪又拘謹的低頭,看起來還不太適應。
做了這麼多年的殺手,遲暮也是頭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他新劫來的玩具,失憶了?
“所以,你不知你是誰?”
蘇清鳶搖頭。
遲暮若有所思,瞄她一眼後收回目光。
他眼底滿是懷疑,蘇清鳶這個人,在寧王府都敢玩心眼,說不定來了這裡也是裝的。
忽的,他有了主意。
他臉上挑起一抹陰笑,慢慢走上前,用摺扇挑起蘇清鳶的下巴:“你我是夫妻,你這都忘了?”
蘇清鳶被他的話鎮住,盡管極力掩飾,遲暮也能瞧出她的驚慌。
她手指揪緊被褥,極快用被褥擋住臉,只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羞赫問:“真,真的嗎?”
遲暮不知想到什麼,他輕輕將摺扇扔在一旁,開始脫身上的衣裳。
蘇清鳶瞪大眼想下榻離開,卻被他攔住,他很輕松的用一隻手轄制她,另一隻手慢悠悠解她的外衫。
蘇清鳶面容羞紅,“你做什麼?”
遲暮挑眉故意說道:“夫妻洞房啊,夫人病了一場竟什麼都不記得,為夫可要好好“努力”,好讓夫人想起。”
蘇清鳶不認識他,自然推拒。
可她體型嬌小,最終又被他壓在身下,她又羞又急,咬牙使出全身力氣推開他。
遲暮眼角發冷:“看來你都還記得,是嗎?”
不然怎會如此抗拒?
誰知下一秒蘇清鳶酡紅了臉,羞答答說:“夫君,白日宣淫終歸不好,你若想,晚上再侍候你,好嗎?”
遲暮喉頭一哽,這話聽起來好像他欲求不滿?
呵,看來新玩具是比以往的那些人好玩。
“不必,是為夫心急了,夫人病未好全,還是好生養著吧。”遲暮說完徑直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