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這是敲詐!”凌非涯聽見無魚說的價錢,簡直要氣瘋了。
他身後的僕從此時又將他攔下了,從懷裡取出一沓銀票放在桌上,對無魚說道:“今日之事我南天宗認栽,此為一萬兩銀票請點驗。”
無魚並不正眼看他,抬抬手指說道:“區區一點銀子,凌公子日後長點記性也好。”
那僕從別有深意地看了無魚一眼說道:“今日這教訓我們記下了,日後再來請教。”
說著,便挾了怒氣難平的凌非涯出去了。
坐在無魚旁邊的秦家族老這時才緩過神來,顫顫巍巍地伸手指著桌上的銀票問道:“這,這,這可怎麼是好?”
無魚輕飄飄地看了秦家族老一眼說道:“既是南天宗賠的,你收著便是。”
秦家族老看著銀票頗有些惶恐,又問無魚道:“這大車店的鋪子又該怎麼辦?”
“族老得了這筆銀子,這鋪子賣與不賣又有甚的關係。”無魚說著,站起身便離開了。
顏文淵與墨輕雲跟著無魚一同走了出去,大廳內便只剩秦家族老一人在凌亂著。
“師叔不是說要將這鋪子買下來嗎,怎的又不要了?”墨輕雲問無魚道。
“一來是給秦家一點教訓,又想掙到銀子又想兩邊都不得罪,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情!這筆燙手的銀子秦家且得給我捂上幾天。”
“二來,這鋪子現在也有些燙手。原本是想留著自己用的,瞧現在這情形,若是拿在你我手裡,麻煩反倒是不小。”無魚皺著眉頭說道。
“這疏浚水道一事莫不是你編出來的?”顏文淵望著無魚問道。
“我上回來鎮上便聽說了,這疏浚水道一事確有其事。只不過在這鎮上有能力私修水道的,也就那有權勢的幾家。民不舉官不究的,這些水道始終存在罷了。”無魚對顏文淵解釋道。
“現在你想怎麼處置這事?”顏文淵問道。
“先去輕雲說的甬道看看情況。”無魚說著,跟著墨輕雲往墨宅走去。
無魚見冰窖的入口開在了墨宅偏僻的角落裡,被厚重的樹蔭掩映著並不顯眼,怪不得上回來並未留意到。
因著右邊胳膊吊在脖頸間的緣故,無魚下冰窖時有些小心翼翼的。
顏文淵見他這樣,便搭手扶了一把,無魚倒是頗為享受顏文淵的服侍,只可惜下到冰窖的臺階短了些。
冰窖挖的非常寬敞,無魚覺得這開闊程度儲存的冰塊供應慕仙鎮居民度過這個夏季都綽綽有餘。
“這慕仙鎮上能夠使得起冰塊的有幾戶人家?”無魚問跟著他們下來的秦管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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