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陽連點著頭,正面迎著層層殺氣趕忙快步退去。
他走出房門,一路都不曾回頭。
經由內勁在自己體內體外連著幾圈運轉,總算是在走到城主府大門前散掉了背脊的汗。
方宗見他這麼快就出來,暗自猜疑著他和嬴悅到底談了什麼,為什麼要刻意把他支開。
腳上稍稍挪了挪,為奎陽騰出一塊地。
下一刻就聽奎陽與眾人說道:“百山門的事大家不用著急,我們會盡快尋得寒氣的解決辦法,併為大家討得公道。”
“在此期間,還請各位調整好情緒勤加修煉,做好迎戰百山門的準備,畢竟我們現在處於被動,在我們握得有利條件前,只能如此了。”
聞言,有人大聲問道:“我們不是還有城主嗎,讓她親自出……”
話才剛說一半,已經有人趕忙捂緊他的嘴巴。
奎陽陰沉著臉,把剛剛開口之人死死盯住。
語氣不善道:“既然你還知道她是我們的城主,就應該想到城主不是誰的手下,更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出手,更不會被人所挑釁。”
“要知道眼下最大的問題不是在於城主,而是在於你們這些人太過於廢物、沒用,才會落得如此局面。”
他冷哼一聲,目光在一群狂流期的亂匪們身上快速掃過。
“讓你們管理城池,你看看你們怎麼管的,整體就知道吃喝淫樂,還有沒有一點兒狂流期的樣子?”
“自己本身就是武客,還把希望寄託在其他武客身上,你們難道不為自己心中的想法感到羞恥嗎?”
他眼前這些人,不僅是狂流期的高手,也都是一群上了年紀的中年人、老年人。
年輕的四十出頭,年老的可能都有六十來歲。
此時被他像數落什麼一樣,一點兒也不客氣的用犀利語言抨擊。
一個個面色羞愧著,敢怒不敢言,半天都沒再有人說話。
奎陽見他們這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袖一甩直接轉身離去,心事多多。
如若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如若不是因為嬴悅不准他和方宗出手。
只是區區一個狂流期初期的小姑娘,就算有些過人之處又怎樣,境界之間的跨度可不是單靠天賦就可以彌補。
想起嬴悅剛剛所說,他心中更感幾分迷茫。
雖然他很瞭解嬴悅的脾性屬於那種會倚著自己心情來,有時候特別好,有時候特別壞。
但都到眼前這節骨眼了還如此任性行事,真是一點兒都不像她應有的處事風格。
身旁追上一人,是剛剛被嬴悅刻意支開的方宗。
他頓下腳步,把嬴悅的原話一字不漏的複述出來,待他見到方宗聽自己說到“自求多福”四字時,瞳孔猛地一縮。
心裡更覺其中有什麼蹊蹺,是屬於方宗和嬴悅二人才知道,暗暗留了個心眼。
“不然,我去百山門一趟?”
奎陽複述的話,方宗避而不談,他雙目只縮了一瞬又很快轉為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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