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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逢場作戲

五位武將面露震驚之色,他們沒想到梁荃居然行動如常,不似中毒之人。

“殿下?你居然能站起來!”吳越不可置信的叫道,說完發現自己似乎聲音太大了,又安靜下來。

其餘幾位也責怪他唐突了,畢竟他們也很訝異。

武將們的耿直讓蘭茝啼笑皆非,她見自己的任務已完成便對梁荃道:“殿下,微臣先行告退。”

“去吧。”

蘭茝退出房門,他知梁荃定有重要之事要與武將們商議,而她也另有任務在身。

另外一邊,梁墨回府後不久就收到各府送來的書涵,俱是朝中大臣上呈的族中子弟介紹信,所有信涵共涉及百餘人,好些信封內還夾雜著數張千兩銀票。

他逐一取出銀票,粗略的數了一下,所有銀票相加竟有五萬兩之多。

一旁的隨侍見之,眉頭微皺:“殿下,陛下最是反對收受賄賂,若是被知道了定要出事的。”

梁墨將這些銀票收好,笑得意味深長:“本殿何時收受賄賂了,這些不過是朝臣們寄來的推薦信涵罷了。況且,將來整個南梁都是我的,我今日只是提前拿了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

隨侍點頭道:“殿下所言極是,如今放眼朝野內外,除陛下外便屬殿下權勢最大,往年的習文風尚哪一次不是陛下親力親為,如今落到了殿下頭上,可見陛下已逐漸對您放權。但殿下還是要以七皇子為鑑,切莫太急功近利。”

梁墨聽到隨侍提及急功近力四字,眸色微深。但今日朝堂上的風波讓他心情大好,便也不責怪他失言。

“如今時節正好,待在府中看這些公文書涵倒是有負時光了。因四弟中毒一事,那位蘭園的女主人倒倒是許久未見了,此時正好去會會。”

梁書被圈禁,梁荃移交兵權讓梁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此刻他有些志得意滿,無心處理政務。

“殿下萬不可耽於風月之事,應立即著手處理誦詞堂一事,方不負陛下所期。”內侍見他有些心浮意躁,再次婉言規勸道。

但此刻的梁墨又怎會聽得如此掃興之話,他目光陰沉的看了隨侍一眼,繼而甩袖離去。

蘭茝出了四皇子府後,便到一家小裁縫店,換下官服,穿了一身便服往宗人府的方向走去。

因梁墨與梁宣的狠辣無情,梁畫此刻定然與二人離心。但他與虎謀皮時日尚久,關於這些年梁墨暗中所為之事及他性格弱點定然知曉的一清二楚。

她狀似無意經過,在宗人府周圍轉了一圈,觀測各門防守情況,以待夜裡伺機而動。

梁墨乘坐馬車,很快便至蘭園。

一路往裡走,園內琴瑟相合之聲由遠及近,闖過大片白玉蘭樹,便見一群穿著水藍色舞衣的舞姬在翩躚起舞。

舞姬旁是府中樂姬,在各色美人之間,梁墨一眼就看到了一襲白衣的蔓姬。氣質清冷,恰似風荷帶露,貌比滿園玉蘭,只見她十指纖纖,撫過琴絃,所奏之聲若薄紗拂面,令聞者頓起悠然之思。

眾人正沉浸在舞曲之中,似未察覺梁墨的到來。

蔓姬輕啟朱唇,一曲經她之手改編的《醉花陰》更令梁墨心中驚豔,凝神靜聽,移不開眼。沒想到他所做之詞,經蔓姬之口唱出,憑添了三分雅意。

他突然想起誦詞堂一事,心中頓時有一主意閃過。原本只是假意裝作被這位女伶吸引,從梁荃身邊搶來,以全了他美人計的心思。

現如今,梁荃身負質子之名,又病體孱弱,軍權瓦解,再無可能與他相爭。這美人自然失了原本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