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手一伸,不知怎的,將掌櫃的也擒在手中,衝著南宮羽示意,南宮羽會意的將夥計拎在手裡,三人一起離開驛站,到後面的林子裡去。
離開驛站大約二三百米,尋到一個平整的地方,將掌櫃的和夥計都放在地上,兩人相距三五步距離。
符睿明站在一邊說道:“都說吧,你們誰先說。”
掌櫃扔不死心,喃喃說道:“小老兒是本分的生意人,不知道客官在說些什麼?”
符睿明也不多話,上去將他的外裳脫掉,看著露出來的裡面的緊身衣說道:“一般驛站的掌櫃的,因多少做些朝廷的生意,算是半個朝廷的人,裡面多喜穿圓領袍,以顯示自己的身份。就算不穿圓領袍,不知道掌櫃的穿一身緊身衣是做什麼?”
再指著掌櫃的靴子道:“雖然這靴子經過偽裝,繡了許多紋樣在上面,但是到底是一雙薄底快靴,不知道掌櫃的需要走多少路,才要穿這種靴子呢。”
掌櫃的聞言,頓時不再言語。
歐陽如雪上前喝到:“快說,你們擄來的那個女孩子在哪?”
掌櫃的和夥計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有著深深的恐懼。
符睿明說道:“你們兩人想必也能明白,今天不說也過不去。這事兒你們也糊弄不過去。”他對著南宮羽和歐陽如雪低聲說,你們注意下週邊的動靜。
說罷,他蹲下身子,裝作聽掌櫃的低聲說話的樣子。就在這時,突然傳來羽箭破空的聲音,南宮羽揮劍砍掉了激射而來的箭只,歐陽如雪已經躍起,衝著箭射來的方向飛了過去。
她運氣霜之葉,玄功流轉,身形如飛,掠出數丈外,只見一個黑衣人正向遠處跑去。她幾個起落的工夫,已經追到那黑衣人身後,說道:“你也留下吧。”
將落鳳槍朝那黑衣人的肩部拍去,落鳳槍碰到黑衣人的肩膀,一股寒氣也順著落鳳槍傳了過去,黑衣人打了個激靈,身形頓時慢了下來,又跑了幾步,寒氣更盛,他再也跑不動,只能癱倒在地上。
歐陽如雪上前提起他,又回到之前的林子中,將那黑衣人扔到掌櫃和夥計旁邊,說道:“好了,你們的人應該都在這裡了。有什麼可以說了。”
她看著掌櫃的說道:“監視你的人,我已經捉了。你說,我保你活命,你不說,明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那掌櫃抖抖索索的開口道:“我命能保住,我一家老小的命也保不住。索性拿我一條命換我家人的命。”
歐陽如雪見掌櫃的肯開口,暗道,只要開口就好審了。
符睿明的長處在於跟蹤,對於審人這件事情著實不是很精通,南宮羽更是不行。只能看著歐陽如雪審著。
歐陽如雪說道:“你為了你的家人不肯說,我為了我的侍女是肯定要審一審的。看我們倆誰的招數厲害吧。”說著,手掌一翻,又運起霜之葉的玄功,將寒氣往掌櫃身體裡灌去。
她此刻存心折磨人,這寒氣控制的頗為精準,一時冷的無法呼吸,一時又緩緩注入一些熱氣,這一冷一暖交替幾次,掌櫃的身體裡,就像冬天生了無數凍瘡一樣,從裡到外都麻癢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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