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守身自愛的男人都是差不多味道?
大略是的。
不過……公子要是有那瘋子一半狼性……就好了!
她想結束與公子的曖昧關系,想趕緊確立彼此間的情意。
尤其是在聽了還要回去蘇誡身邊的訊息之後,她想要公子的心思遂如火山爆發似地不由控制。
她害怕。
但不知道究竟怕什麼。
她能想到的緩解此中情緒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獻給公子。
似乎只有把自己被覬覦的東西交託出去,方能安心。
“公子要不要握著我?”雲渡從宿嶼身上翻下,靠在疊好的衾被,呈側臥姿態,抱著他脖子,把手給他枕。
宿嶼聞言:“……”不明所以。
雲渡“哧啦”撕褪薄紗大衫,挪挪近,將雪白脯肉抵上他胸膛,讓他感覺到所言之物:“給你摸我。”
兩團渾圓綿軟擠在二人之間,宿嶼不敢呼吸,口中“嗚嗚”,簌簌搖頭。
把一直抓住的他的左手往面前一帶,撐開他手掌……
宿嶼奮力縮手,他不要繼續更深的冒險了。
雲渡不罷不休,覺得他就是自卑、怯懦、害羞。
她必須幫他。
只要成功一次,他以後便會迎來不一樣的一片天地。
如是一想,雲渡倏然入侵他唇舌,於他大腦走神的霎時,“嗖”一下將他手掌覆到她之綿軟上。
宿嶼渾身一僵,差點暈厥。
不止,雲渡還怕他不好意思,把著他手捏了捏自己。
宿嶼躲在身下的一隻手不斷換著地兒擰自己皮肉,保持清醒。
然而,顧了頭,他便顧不上尾,於是在他一手掐自己期間,另一隻手就機械地不停揉她。
豆蔻觸感刺激得掌心酥癢,他回神,猝不及防發現衣裳不知何時竟被她剝開了!
神思抖然一跳,他急急縮到了床檔邊,蜷起來。
摸過她玉脂團的手從藏起,像是竊了珍寶的一個小賊,不敢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