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了。”
宓如努力爬起來,腿腳不受控制。一瞬間感覺自己懸空了。宓如嚷嚷道:“我要沐浴。”
“好。”
“好睏、我要睡了。”
“是沐浴,還是睡了?”
宓如隱隱約約還能聽到驚凌的聲音,他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包裹了她。她隱約感覺衣服被褪去,一股溫暖的氣息漫過身子,睏意越發上頭了。
對面好像有個人坐下了,那股氣息太熟悉,她不由自主地往那具身體靠過去。此刻是在夢裡嗎?她摸索到男人的唇,吧唧吧唧,如小孩吃糖一般,不停地吮吸著。男人應和著她的吻,空氣一瞬間被抽吸趕緊,她呼吸不過來。
“放鬆,呼吸。”
這還是一個春夢。宓如擔子大了些,想要站起來,無奈腿腳一軟,趴到了男人的胸膛上。男人的胸膛十分結實。宓如的小臉蹭來蹭去,面板紅了一片。
“唔。”是什麼東西佔據了她的身體,有些疼。
宓如醒了,總算清醒了一些。驚凌的臉在朦朧之中顯得有些模糊,胸前幾道鮮紅的印記似乎在提醒她。你乾的,你乾的。她再次羞愧,雙手捂住臉頰。
此刻的姿勢讓她十分尷尬。她的腿擱在驚凌的肩膀上,他抱著她的腰,兩個人個姿勢十分滑稽。
“王爺。我不困了。”宓如悄悄地開口,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在她耳邊劃過,聽到她的生意,立刻停止了動作。
“好。”
自從遇到北山王,她發現她的人生十分戲劇化。比如說可以在空中飛。驚凌離開她的身子,站起來,環著她的腰,兩個人離開浮在了半空中,一塊銀白色的紗巾裹著兩個人,白影砸空氣中劃過,兩個人已經躺在了床上。
輕紗薄帳,一夜旖旎。
……
在唐城這種地方,最難能藏著的就是世家子弟的風流韻事。而近幾日的風流韻事,則是來自南徐王府和北山宮。北山王連續三日不曾上朝。熙王的心願終於達成。唐王下令,北山王從此不得在唐宮居住,賜府,北山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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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唐王當天就病了,病的起不了身。北山王回宮之後立刻收拾東西搬到了北山王府。北山王府初建時是在北山王李諦八歲的時候。無奈還沒到離府的年歲,就得了瘋病,病好了之後,太后心疼小兒子。在唐宮中住了一段時間。有些事情早已經註定,即使是過程曲折,最終還是走向了既定的方向。
熙王府側夜無眠。據說北山王搬出北山宮之後,熙王在自己王府裡又哭又笑。有人看見曾學士府的曾凡深夜出入熙王府,偷偷摸摸地跟“偷情”一般。
然而很多年之後,當新的唐王繼位之後,大家猜猛然發現,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永遠的錯過,哪怕結局是一樣,那也是錯過了。
宓如與驚凌的婚禮十分倉促。唐王病重,太子被廢只是一夕之間的事情。民間對北山王的呼聲依舊不低。可是熙王多年的聲望如何能被新起之秀壓過一頭。
宓如回到南徐王府,眾人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些迷離。朱兒不再,宓如根本無人可說話,幸好有洛嬸在。宓如對她還是信任的,在她不忙的時候,時而會拉著她說說話。兩個人也十分開心。
紅幔已經都掛起來了,屋子裡一片喜氣洋洋。本該在下月才能製作好的喜服,經過繡娘們的連夜加工,如今已經縫好。
洛嬸伺候宓如換上喜服,紅衣好像格外適合她。貴氣中帶著一絲嫵媚。宓如笑靨如花,腦海裡已經浮現出驚凌紅衣的模樣。
“姑娘人好看,倒是這件衣服沾光了。”
“洛嬸這話說的真是好聽。”
“姑娘愛聽就好。”
“嗯,本該是朱兒陪我去北山王府的,如今她不在了,洛嬸可願意陪我。”
“姑娘這是哪裡的話,做奴婢的自當隨著姑娘。”
“不,洛嬸,我想問你願不願意陪我去。不關你我身份的事。”
“願意,奴婢願意。”
“嗯,好。我在城西買了個莊園,讓你兒女替我管管園子吧!”
“謝姑娘,謝姑娘。”
“起來吧,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跪下了。在我這裡隨意些就好。”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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