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卻難以苟同,對她來說,與其和這些尖嘴動物長時間生活在一起,還不如一死來得痛快些。
唉,她輕嘆一口氣,怎麼自己的人生總與死形影不離,充滿波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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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女人,為何嘆氣?”
“來之前我做了赴死的準備,根本沒想到臨死前還要與這些動物相處。我對這些動物是真害怕,心裡毛毛的。”
那莫聽完這話,用手大力拍打鐵欄。聲音引來牢頭。
“何事?”
“將她與我關在一起。”
“不行。”牢頭一口回絕,轉身離去。
虎落平川被犬欺。那莫這時深刻地體會到。
他叱吒的一生,難道就這樣結束?不行,他突然有一種想要衝破這牢籠,重新開始的願望。
“咣噹”一聲,天牢的大門被人開啟,不知是誰進來,牢頭點頭哈腰,殷勤備至。嘈雜的腳步聲慢慢走近,先經過那莫的牢房,來人與那莫沉默對視片刻,就領著人繼續往前走,那莫撇撇嘴,只覺得手癢,恨不得在這與那人打一架。
潘世載在關著鳳兒的牢房外停住。牢房常年不見天日,屋裡有股黴味和人體發出的臊味,難聞得很。幾隻耗子竄出來,一下見到這麼多人,嚇得從墊子上竄過去,藏了起來。面對這樣的環境潘世載不由眉頭緊鎖。
“鳳兒。”
鳳兒沒想到潘世載會到監獄裡看她。
“將軍,你不該來此。”
潘世載沒有理會鳳兒的話,一心只想質問她:“你心裡有事,為何不與我說?為何要做出這驚人之舉?你知道嗎,你這樣做,我不知該怎樣幫你?”潘世載痛心疾首地說。
鳳兒看到他因為痛苦和激動變形的臉,心裡萬分抱歉。她跪在地上:“事已至此,將軍無需再為我操心,你答應過我,幫我將孩子撫養成人,鳳兒已經萬分感激。請將軍自重,請回吧。”
潘世載望著鳳兒跪在地上的身影,無奈搖頭:“我已經深陷其中,怎能置身事外?”
他轉頭對牢頭說:“開啟牢門。”
牢頭趕忙上前將牢門開啟,潘世載跨進去,讓跟來的丫鬟將帶來的食物一一擺好。
“來,吃點東西吧。”潘世載遞給鳳兒一雙筷子。
在這麼糟糕的環境下,鳳兒一點胃口也沒有,但為了不負潘世載的一番心意,她勉強自己多吃點。
潘世載看著鳳兒津津有味地吃著自己帶來的東西,心裡稍稍覺得好過些。等鳳兒吃飽了,丫環上前收拾殘羹碗筷,帶出牢房,潘世載自己卻留了下來。
“將軍,你……”
“我留在這陪你。”潘世載斬釘截鐵地說,口氣不容置疑。
“哼,英雄氣短。”隔壁的人中氣十足,這話想不聽到也難。
這邊反唇相譏:“彼此彼此。”
厲澤接過啟德帝遞過來的信箋。寫在信箋上的娟秀字跡,讓他覺得如此熟悉,似曾相識,那一個個字彷彿跳躍起來,讓他無法馬上靜下心閱讀。
“寫這封信的人是誰?”
“還有誰?就是潘將軍從戰場上帶回來的女子。”
“你是否見過她?”
“沒有。我一展開信箋,剛看到她為烏彌王求情,要我放了烏彌王,我就生氣。直接叫侍衛將她打入天牢。”
厲澤仔細地閱讀了那封信,心裡不由讚歎,這女子對敵我雙方實力弱點洞悉地如此深刻。
“她說得不無道理。如今,儘管烏彌王在我們手中,但他的手下還佔據著幾座城池,這是後方不安定因素,這些人死忠烏彌王,一旦我們殺了那莫,勢必會激起他們堅定的反抗之心。另外,烏彌國的彌善也不是善類,比那莫相比,兇殘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和烏彌國對峙越久,對南方的江都王越有利,他會乘我們與烏彌國的持久爭鬥,養精蓄銳,東山再起。反過來,只有放了烏彌王,與他簽訂和平協議,才能保證北方地區的和平安定,才能迅速收復南方,天朝才能在短期內一統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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