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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闖禍

地上眾人皆被納蘭容鈺的怒火嚇呆了,只會一味求饒道:“屬下奴才)該死!請王爺息怒!”

納蘭容鈺氣憤到極點,不由得用腳踹了跪在最前面的幾人出氣,眾人見狀心底越發惶恐,卻又不敢躲閃,一個個嚇得面如死灰。好在納蘭容逸及時地拉住了瀕臨瘋狂的納蘭容鈺,冷靜道:“三哥,你冷靜些!此事不能全怪他們!咱們須得從長計議。”握著他的手心輕輕按了按。

轉首怒道:“還跪在那裡做什麼?等著繼續挨抽嗎?還不快給本王繼續出去找人!府裡若是還找不到的話,那便出府去找!總之一句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眾人如獲大赦,點頭如搗蒜道:“是是,屬下奴才)等這就出去找人!這就……去!”

轉眼一屋子的人連滾帶爬,譁然散去。

納蘭容逸見狀是又可氣又可笑,想起安若鳳此刻下落不明,心底不由得愁雲慘霧。

“四弟,你如何看待安兒失蹤之事?”納蘭容鈺負手踱著步子,面色疲憊,眸光深處卻流睇著一抹異彩。

“依逸所見,安姑娘應當不是自己逃走的。以她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無力走出王府。是以逸有兩種猜測:一種是安姑娘被人劫持走了,而另一種……”說到這兒,納蘭容逸卻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納蘭容鈺面色一變,聰明如他自是聽出了四弟的言外之意,語氣森冷道:“難道是他?”

安若鳳躺在床上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傷勢一度惡化失去了意識,這讓負責照顧她的侍女和醫官忙得是暈頭轉向。昏睡中的她囈語不斷,總是莫名地傷心流淚,大腦裡混沌而沉重,她時而感覺如同置身煉煉火爐般的炙烤難耐,時而又感覺猶如置身冰天雪地般的嚴寒刺骨。中劍的心口隱隱作疼,感覺像是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她的身體內大力地撕扯著、揉搓著,彷彿要將她的五臟六腑給翻騰過來,又彷彿是要將她的身體給撕裂成碎片。

痛不欲生之時,她卻欲呼無聲,心底反反覆覆地念叨著的只有一個人的名字:雲千歌……千歌哥哥……若是安丫頭死了的話,你可會覺得傷心難過?可會為我落淚麼?哪怕是……只有一滴!

那一日一夜,安若鳳身上的傷痛反反覆覆地折磨著她,疼得幾欲死去!好幾次,她甚至已絕望地存了從此再也見不到雲千歌的念頭。然而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第二天,傷痛卻驀然間消減了下來!

當安若鳳輾轉醒來,緩緩睜開雙眼打量著周圍陌生的一切時,門扉“吱嘎”一聲被推開,一名面罩銅色面具的黑衣女子不疾不徐地走了進來。

見到黑衣女子的那一刻,安若鳳心頭大震,睜大雙眼,失聲喊道:“是你?”

黑衣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她似乎極為喜歡見到安若鳳惶然失措的樣子,轉而問道:“如何?如今可感覺好些了?”

“是你從王府的柴房帶走了我?”安若鳳已收回了震驚的神態,目光淡定嫻然,似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黑衣人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本宮又救了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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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黑衣人說的居然是又一次!莫非,她們之前早已相識?

“多謝!”安若鳳的語氣淡淡的卻不失誠懇,卸下心防對黑衣人展顏淺笑。行走江湖這幾年,血雨腥風中的日子總是艱險驚心,每每她身陷險境,總是這神秘黑衣人出手相救。可奇怪的是事後她卻從來不向安若鳳索取任何報酬,亦從不願透露任何有關於她的姓名或是來歷,甚至就連她的真容安若鳳都不曾見過。

為此,安若鳳特意動用了離恨宮最為強大的情報組織去調查,亦無法探知黑衣人一星半點兒訊息。久而久之,安若鳳未發現黑衣人有任何不利於自己或是不利於離恨宮的舉動,漸漸地便也放棄了追查其來歷的念頭。甚至不知為何,在第一次見到黑衣人的時候,安若鳳對她竟有著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似是從前曾在哪裡見過她一般。如今來到南陌國身陷鈺王府,竟能得黑衣人的再次相救。安若鳳感念之餘不由得心生疑竇,世上豈有如此巧合?唯一的解釋便是這神秘黑衣人一直都跟隨在她身邊,是以每回她有難黑衣人才能及時出手相救。可是,黑衣人為何要待她這般好呢?莫非她與自己有什麼淵源不成?

遲疑片刻,安若鳳終是忍不住問道:“銅麵人,你我之前可是早已相識?”

是的。黑衣人不願對她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說是喚她“銅麵人”便可。

如罩寒霜的冰冷眸子波瀾不驚,輕聲一笑,端的是四兩撥千斤:“月丫頭,你與本宮自然是早已相識的了。你忘了麼?四年前在御劍山莊,本宮第一次救你。”

提及那夜的血腥往事,安若鳳的眸色不由得染上了幾分恍惚,隨即正色道:“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在你救我之前,我們是不是便相識的?或者說,你便識得我。若非如此,你為何要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救我?而且每次都那麼及時,彷彿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一般。”

黑衣人凝視著安若鳳的眸子半響,隨即輕旋轉身,扔下意味深長的一句:“好生將養著身體。待到時機成熟了,該告訴你的本宮自然都會告訴你。”

“可是我……”安若鳳的話在門扉緊扣上之後戛然而止,表情似是有些無奈。不知為何,她的心裡總覺得黑衣人與她是早已相識的,而且是淵源不淺的那種。只是,這於情理卻說不過去啊,畢竟她出生伊始便父母雙亡,而唯一的姨娘也早在七年前就與她失散了。怎麼可能會識得她的呢?莫非這黑衣人認得她死去的雙親?

躺在床上盯著桃紅色的紗幔,安若鳳百思不得其解,索性閉上眼睛不再去想。剛要入睡,門扉輕叩幾聲,有侍女恭敬道:“姑娘,奴婢給您送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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