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彌低頭輕笑,笑過抬起頭,重新看著他。
“你的眼神閃爍,代表著你心頭是受到了謊言的愧疚,最後被我無情的撮穿了你的惡劣事蹟,你面對我變的無力,沈岑寒,你每一個表情都出賣了你的內心。”
沈岑寒像是被蘇彌狠狠的颳了一巴,這一巴比實打實的打下去,更重,更無情。
沈岑寒鐵青著臉色怔注著蘇彌,眼裡的神色是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什麼?是他完全不
認識眼前的蘇彌,她就像一個紅外線光機,把他看穿看透。
眼前的蘇彌變強了,是他陌生不認識的人。
看著他的表情,蘇彌又低頭笑,“沈岑寒,我說過季純一已經死了,現在的叫蘇彌,不是季純一,你看清楚了。”
說到這兒,打住,頭抬了起來,揹著光的臉孔,蘇岑寒看的清楚她的表情,死水一般平靜。
沈岑寒知道他再也找不回以前那個季純一了,看著她的眼睛上,瞬間就鋪了一層水霧,在她依舊冷漠的視線裡低下頭。
“以後要說什麼最好是真心的,不要忘記,我是心理師,你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可以窺探出你的真實的內心。”
蘇彌看著正對她的烏黑腦頂說,也算是一種告誡吧。
沈岑寒垂下了兩隻手,頹敗的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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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我失去了你。”
“不是失去,而是你推開了季純一。當然,在某種程度上不能怪你,畢竟她跟嫁給了別人,只是你們有緣無份罷了。”
蘇彌最後的聲音也變的飄浮起來,接著又傳來她的聲音。
“如果沒什麼事,就走吧!”
沈岑寒似乎並不死心,抬起頭,“一一,如果我是真心的想跟你重修舊好,你會答應我嗎?”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開了,開門的聲音很大,引的蘇彌投過了視線,門邊站著的是年翌琛,他頓在門口,目光意味不明的看過來。
沈岑寒也轉頭看了過去,看見年翌琛的時候整個人明顯的僵了一下身子。
蘇彌的身子靠著視窗,但是隻是單腳站立,站了也有好一會兒,這會兒,腳已有些痠疼了,雙手往視窗臺邊上撐著,儘量用雙手使力,減少腳上的重量。
年翌琛從門口走進來,朝著蘇彌的方向一步一步邁來,他的目光一直是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沈岑寒就是一個透明。
“腳還不能下地,你站在這兒想多住幾天醫院?”年翌琛說話的時候,已經抱起了蘇彌。
蘇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在年翌琛抱起她的時候,感到身子晃了一下,她下意識的怕摔下來,雙手不自主的環住他的脖子。
年翌琛也沒看她,而是抱著她徑直的往病床上走去,倒是在他懷抱的蘇彌一直的打量著他,不落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但是年翌琛保持的十分嚴謹,除了一副淡寡,什麼也看不出來。
蘇彌躺上了床,年翌琛彎著腰,骨節華麗的手掀起她受傷了腿上的褲腳。
“你做什麼?”蘇彌反抗性的想移動腿。
“別動,我看看你的傷口,剛才站的時間不短,要是傷口裂開,會發炎。”年翌琛一隻手快速的按住她的左腿,一手掀起白色的病服褲管。
蘇彌皺著眉頭,也不說話,看著年翌琛認真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