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郝秀英轉頭看他,那眼神裡滿滿的焦躁,年翌琛卻忽視郝秀英的目光,看著年仕雅回:“嗯。”
頓了一會,說:“吃飯的時候遇上。闋”
看著年翌琛深沉的目光,年仕雅便是解釋:“畢竟雲希臉上的傷並不小事,所以我就關心的問敏之,敏之經不住我的盤問才說了個大概,你看看雲希丫頭這不天天以淚洗臉,直說破相了,擾的老宅不能平靜,你奶奶也住不安寧。”
頓了頓,又說:“你二嬸自二叔的事後,就不怎麼呆在家裡,要不是阿川回來,估計也不在家裡了。”
年翌琛手往唇邊擱去,“破相倒不至於,正好,可以讓她長個記性,如果奶奶那邊住的不能安寧,搬過來這邊住幾天,有我爸媽在,不到寂寞。珂”
年仕雅一口氣被堵住了,心想著年翌琛也是夠狠的,為了一個女人連著自己的親人也不顧。
郝秀英一直沉著臉,聽見年翌琛的話,問。“雲希丫頭怎麼得罪人的?再得罪也不能用熱茶潑她的臉。”
“她先動手拿熱茶水潑人。”年翌琛的聲音很平靜。
“是不是人家先對她說什麼了,她才會那樣做。”
郝秀英言語之間的袒護,使的年翌琛皺起眉頭。
“奶奶,雲希什麼性子大家都應該清楚。”
也許是年翌琛的冷臉,郝秀英只得垂下眼,在坐的人其實都清楚年雲希嬌縱的性子,所以誰也沒開口再說。
隨後年翌琛對郝秀英說:“奶奶過來住幾天吧,我媽回來了,有人陪你解悶。”
郝秀英最喜歡的媳婦也就是年翌琛的母親,好幾年沒見,自然有話要說,但是想到年仕則面露猶豫,最後便說。
“阿琛,奶奶住習慣了老宅,換個環境不習慣了。”
年翌琛聽著這個藉口,也不捅破,點頭說:“行,你什麼時候想過來這邊住,就跟我說。”
郝秀英點頭,但臉上卻沒有比剛才舒爽,於是又提起他的婚事。
年翌琛說:“我自有分寸。”
前段時間是答應訂婚了,現在又是一句分寸打發,郝秀英不滿的皺起眉頭:“阿琛,公司剛穩定,現在最主要的是你的婚事,你三十好幾了。”
年翌琛笑了起來,“奶奶,你是擔心你孫子的市場,我清楚,但是你也得為我的下一代基因著想,就算找不到跟奶奶這般好基因,但也不能差太多,奶奶你說是吧!”
郝秀英被孫子這麼一讚揚,剛才的鬱氣頓時消了一半,心裡美滋滋的伸手點向他,“就你油腔滑調的,別以為揀著好聽的,我就不提這茬了。”
年翌琛起身,坐到她的身旁,雙手親密的攬住她的肩,“奶奶,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郝秀英倒是一臉自信,點頭:“這倒是實話,不過奶奶也是一走過來才有這個樣子,所以你也不要太挑剔了。”
隨即指著白若雙說:“若雙看著就不錯,你跟若雙的訂婚我同意了。”
一直坐著沉默的白若雙聽見被讚了,大方的笑:“奶奶這真是讓我壓力山大。”
年翌琛擱在郝秀英肩上的手放了下來,沒再接話,但笑不語,所以郝秀英說著也覺的沒意思了,隨後沒再提這茬,轉開了話題。
現在場,一句話也沒插的便是年翌琛的父母,因為他們知道兒子要娶的是誰?縱使年仕宏並不同意蘇彌再進年家,但是礙於妻子,只得保持沉默。
這是年翌琛事先竄氣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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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井進去完成了蘇彌交代的事,出來後在護士間的蘇彌試了一下那竊聽器的效果,沒有問題,她於是起身拉著小井離開。
走廊裡,小井好奇的在身旁問裡頭的是誰?
蘇彌說是一舊識,因為被他的夫人軟禁,爭財產。小井直說狗血,到了電梯口,她和小井等了一會,電梯來了,只是電梯門張開,她目光隨意掃見了一個人,腳步困頓。
“蘇蘇,電梯來了。”小井已經走進電梯去了,轉過身看著還在原地的她喊。
蘇彌最後還是踏開腳步邁進電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