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彌頓時不敢動了,任由年翌琛抱著,頭頂傳來他淡淡的聲音。
“以前的事我們說一筆勾消就真的能夠一筆勾消嗎?過了五年,你都還能把我說過的話記的一清二楚,說明這件事已經在你的心裡烙上印。”
聽到這,蘇彌心裡咯蹬一跳,他的意思是......,果然,接下來她聽見他的說:“要把這些烙印去掉,有一個辦法,我們可以試試。植”
蘇彌只覺的喉嚨裡乾的很,心裡有話想說說不出來墮。
年翌琛聲音繼續在她耳邊響起:“你回到我身邊......”
“不,不,只要你不出現在我眼前,就能夠一筆勾消。”蘇彌快速的打斷他後邊沒有說出來的話。
因為太急,說的話也有些過於直白了,甚至直白的刺人。
說完,她從他的懷裡掙扎出來,眼神堅定的告訴他:“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不適合在一起。”
“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什麼不是同個世界的人,蘇彌你是一位心理師,對這種迂腐的說詞也敢說出口?”年翌琛被她的話刺的臉色都冷了許多。
蘇彌站起身了,立場堅定,不做更改,說:“這不是迂腐,而是現實。”
年翌琛的臉上開始出現不耐煩了,“現實?什麼現實,我說過,只要你想要平靜的生活,我會給你。”
蘇彌看著他,突然就笑了:“年翌琛你喜歡上我了?還是說這是你對任何一個女人都能做到的事,以為放在我身上同樣也奏效?”
“你希望哪一種?”年翌琛面無表情的應了一句。
蘇彌搖頭,轉身,一邊說一邊往門口走去:“兩種都不希望。”
年翌琛看著她往前走的身影,然後在她掉在地上的包跟前停住,彎下腰,將包撿在手裡。
“如果還有第三種呢?”年翌琛淡淡的看著欲要離開的她。
蘇彌一刻也不想聽,轉過身,冷冽的看著他:“我的出現製造了你爺爺的死,憑著這點,年翌琛,我不想自取其辱。”
頓了一下,又說:“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你為什麼撮穿我?還要一直跟我假裝著不知?”
年翌琛突然站起來,朝蘇彌走過去,那冷俊的面孔,宛如淬了冰塊,寒意朝著蘇彌一陣陣射過來。
“我為什麼不撮穿你?你以為我是想看你自取其辱?”他已經走到她的身邊。
目光冷若冰霜。
蘇彌一怔,年翌琛將她的反應看在眼底,有幾分恨鐵不成鋼。
“蘇彌,有時候我真的很納悶,你擅長看人心,怎麼到自已身上就木?”年翌琛修長的手指指在她的腦袋上。
被撮的有點疼了,皺起眉頭,但是語氣卻很淡很淡,“我沒那麼多美國時間去了解一個我不喜歡的人。”
年翌琛突然就皺起眉頭,顯然他的耐心被消磨了。
“那你的意思就真堅持要一筆勾消?”
蘇彌點頭,很堅定的點頭。
年翌琛呼了一口氣,似乎被氣著了,但是他並沒有發作,手指搭在自已的在額頭處一個勁的敲著,顯的很不耐煩。
過了一會,傳來他的聲音:“既然你這麼堅決,那麼我也不強求你,畢竟強求的瓜不甜。”
蘇彌聽到這處時,心裡明顯鬆了一口氣,只是剛鬆口氣的時候,卻聽見了年翌琛的話。
“我這個人有個特點,就是看上一個女人了,要是不得到,我總是心癢癢,心一癢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只要你跟我做一次,我們就一筆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