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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滿滿的溢位柔情

在這種關頭,蘇彌真是沒有勇氣跟他像談天氣一樣談論這些事,為了打破他再追問,她負氣的說。

“我這幾年最不缺的就是男人,這種事又如何能缺?”

年翌琛看著她的目光頓時暗了下來,蘇彌無暇理會他的反應,只想快速快決的催促說:“你要做不做?植”

話音還在半空中環繞,蘇彌的感到脖子那裡傳來一疼痛,疼的她皺起眉頭,原來某人在咬她,而且很用力的咬。

她想叫,但是隱隱的感受那陣陣疼中夾雜著麻,羊,還有剛剛平緩下來的裕望,眼前白熾的燈光,隨著那股裕望,一同把她淹滅墮。

她攀住他的肩頭,死死的,指甲似乎要陷進他的面板中去,嬌唇撥出來的氣息,是那麼輕,那麼稠,那麼的粘。

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越咬越來勁,直到他到達某部位時,停住,隨即,一聲‘啪’,緊接著她的腿上一陣辣疼。

“夾那麼僵做什麼?”他的聲音很沉,像沙子瀝過沙漏,發出粗糙的聲響。

蘇彌本是沉在裕望的漩渦中,突然腿上的疼痛把這一切都打散了,蘇彌覺的這個男人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磨她,磨出她的難堪來。

她憤怒的瞪著那個磨作的男人,脫口而出。

“你是不是不行了?所以才會這樣一拖再拖,要不要讓客服給你送兩粒藥。”

年翌琛本是憤怒,但是聽到這話,突然笑了一下,咬住她的耳垂,陰狠的說:“一會可別求饒。”

話落,蘇彌感到某人猛地往前一竄,“疼......”撕裂的痛鋪天蓋地襲來。

蘇彌經歷過各種各樣的痛,但是這種生生被撕成兩半的痛,是平生一次。

太疼了,疼的她要死去,額頭的冷汗密密的滲出來,臉色蒼白的比天花板上的燈光還要白上幾分。

年翌琛在剎那間,也是疼,但更多是驚訝,隨之驚喜,竟然是第一次,他的前妻竟然還是個完整之軀。

這個天大的驚喜,比他在商場上拿下大專案更來的讓他感到滿足及喜悅,低下頭,看著滿臉嬌弱的人兒,目光滿滿的溢位柔情,疼愛,疼惜。

“寶貝放鬆,一會就不痛了。”他附在她的耳根下,柔聲安撫。

這一刻,他真是感受到了身下的女人的倔,她要是不說那種話,或許她的第一次不會這麼疼,除此之外,他又深深的自責。

他真是衝動了。

其實當聽到她有過那麼多的男人,心裡實在不是滋味,非常不是滋味,特別想到她也曾經這樣在別的男人身下歡愛,抑制不住要掐死她的衝動。

但是沒想到他被憤怒衝昏頭了,完全忘記她這個人的倔性。

他開始吻她,很溫柔的吻,吻開了她擰起來的眉,吻散了她皺褶的臉,吻去她額頭的冷汗。

慢慢的,她僵硬的身子軟了,眼裡的霧珠也散了,換上的是一片片迷離之光。

隨之,他開始給她的美妙之旅,他讓她冰冷的臉鋪上一層愉悅之光,通透的玉在他的光熱之下,散發出極致的美......

蘇彌不清楚她是怎麼從疼變成了另一種美好的感覺,只覺的她控制不住自已的思緒,隨著他一起沉淪,再沉淪,整人夜晚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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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是美妙的,猶其是港市的夜,年翌琛處理完事後的清潔工作,白塵安打來電話,他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站在視窗前舉著手機。

“他還有動作了?”他沉沉的問。

“是的,他已經聯絡了小部分股東,從參與的股東口中得知他就是在密謀彈駭你下臺。”電話那頭傳來白塵安的聲音。

“我要他上天,他卻要下地,我也真是無能為力了。”年翌琛說了這麼一句高深莫測的話。

“年總的意思是?”

“把那幾張照片發到我二嬸手機上去。”年翌琛的聲音冷若冰霜,宛如地獄裡走出來的撒旦。

......

“年總,二爺最近在調查你最近舉動,我想,他已經發現了蘇小姐的存在了,你看......”

年翌琛突然皺起眉頭,頓了一下,隨後就說:“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