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魔氣時刻滋養,身體的不適很難得到緩解,鬱淩坐了沒一會便腰痠難耐,精力不足,感到睏倦。
他撐著桌子起身,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怕惹得徒弟厭煩。
打算回到床上休息,可剛邁出一步,身形一歪,順勢倒在了木桉懷裡。
感受到熟悉的溫度,他再也不願起身,霸佔了木桉的雙腿,一手捂住那張會說難聽話的嘴,一手搭在木桉肩頭。
“我說錯了,我不該說要當你師尊的。若是知道有今日,我索性直說你是我道侶。屆時不管你會怎麼想怎麼說,我就立馬哄騙你許下道侶契約,這樣一來我們誰也忘不了誰,哪會有今日……”
木桉終於有了動作,扯開他的手腕,“師尊多想了,沒有如果。”
“那你打算怎麼報複我?”
鬱淩受夠了被木桉冷落,執拗地想要一個答案。若是要命,盡管拿去。若是要心,早已給了。若是要身……也不是不行。
他一把解開木桉的腰帶,很快被按住了手腕。
隨後兩隻手腕被解下的腰帶捆在一起,屁股上還捱了一巴掌。
“師尊又饞了?以你現在的身體,是想死在弟子床上嗎?”
賠了夫人又折兵,鬱淩有些抓狂,扭著身子要從他身上下來。
木桉任由他掙紮了兩下,指尖搭在他手腕,往裡輸入了一絲純淨的靈力。
魔氣和靈力碰撞,鬱淩忍著劇痛不敢動彈,縮在木桉懷裡忍不住打顫。
緩過這一陣,木桉終於好心解開他的封印,魔氣瘋狂湧入,疲憊感頓消,讓鬱淩忍不住發出舒適輕哼。
下一瞬,經脈又被封了。
鬱淩:……
木桉一點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有多缺德,自顧自解釋道:“師尊不是問我我想做什麼嗎?就是這樣。”
鬱淩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只是這樣折磨,那還好。
“其實也不全是。”
木桉補充道:“我最想要師尊……”他摸上鬱淩的臉頰,眼神專注,像是深情款款地看著自己的愛人。
“因我哭、因我笑,種種情緒繫於我身。無論是痛苦還是歡愉都由我給予,成為被飼養的金絲雀,就算沒有束縛,也不敢離開我半步。……就連我們的孩子,也不能成為你的例外。”
“我敢說,師尊敢應嗎?”
他挑了挑眉,似是在挑釁。
鬱淩沉默著和他對視,沒想到三重記憶疊加,竟生成了一個進階版“老公”。他細細回憶了一番上一世遭遇的事,勉勉強強答應下來。
“也、也行吧。你想怎麼玩?”
木桉綻放了這幾天的第一個笑容,眉眼愉悅,長袖一甩,桌上再次出現了一桌飯菜,只是旁邊,還放著一打金鏈。
他摸了摸鬱淩的下巴,“回答正確,這是獎勵。”
聞到熟悉的飯菜香,鬱淩算是知道木桉是有備而來了,但他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順從本心拿起碗筷。
一邊吃一邊恨恨地想,等他重振夫綱的那一天……
數月後,木桉挨個叫來八大首領,一一盤問交代下去的事完成得如何了。
他如今修為在一次次雙修中正式突破化神,威壓更甚,坐在高臺之上,冷著臉竟是讓人不敢直視。
八大首領早已沒了當初的傲氣,安安分分地跪坐下來,彙報中不敢有一絲隱瞞。
就算有哪裡含糊不清,也會被木桉當場質問,直至說出實情。
可這麼一耽誤,竟是比原定的時間晚了許多。
木桉惦記著宮殿裡的人,到點就想離開,也不顧那人險些被他站起的動作嚇破了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