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法爾洛斯的吻虔誠而灼燙。
他捧著赤誠而熱烈的真心,在一次次被她刺傷後,再一次義無反顧地選擇愛她。
蘇遙捶他,打他,咬得他嘴唇流血,但到底是對他這張熟悉的臉心軟了,沒能阻止這個吻。
法爾洛斯察覺她態度的不堅定,一切越發不可收拾。
“遙遙……”他撫摸她的發,低嘆:“我好想你。”
蘇遙別開眼,難堪地不知怎麼回應。
她給澤爾維遞眼神,澤爾維卻垂著眼說風涼話:“放棄吧,拼力氣沒人能打過他。”
他捂著還凍得發白的小臂,冷漠臉。
早說你們餘情未得了,他這頓打捱得就多餘。
澤爾維將一旁看熱鬧的房客全趕走,酒店管理獅子大開口地想來討要賠償金兩千萬,被他冷冷亮出軍官證,忙不疊地自己滾了。
清完場回來,這倆人竟然還抱在一起沒親完。
“我說。”澤爾維耐著性子:“就沒有人在意我的存在嗎?”
法爾洛斯這才松開唇。
他情緒已經平複很多,沖著他歉意地笑了笑:“剛剛,謝謝了。”
如果不是澤爾維的意外之舉,他或許已經和蘇遙徹底道別了。
“不用謝。”
澤爾維垮著臉,把蘇遙從他懷裡薅出來,整個圈住:“這是我老婆。”
他不太高興地掏出消毒濕巾,把她紅腫的唇擦擦幹淨,垂著眼看了看,湊上去親了一口。
現在是他蓋過章的味道了。
好的,又要開始了。
蘇遙閉上眼,心情是麻木的。
果然,法爾洛斯剛剛和緩的臉色再度陰沉下去。
“你什麼意思?”他拳頭又硬了,剋制著沒往澤爾維臉上招呼。“既然退出了,就不要反複無常愚弄我。”
澤爾維下巴搭在蘇遙頭上,和她十指交扣,散漫道:“只是看你哭成狗的樣子很可憐,讓我老婆憐愛你幾分鐘,別太自我感動了兄弟。”
“你!對她放尊重點!”
法爾洛斯一把將他推開:“她不是你能隨便獎勵出去的玩具!”
澤爾維後退兩步,慢慢抬起眼。
冷聲道:“那你明知蘇遙是我老婆還要親,你對她就很尊重嗎?”
法爾洛斯覺得他在狡辯,偏偏難以反駁。
眼看兩人氣氛針尖對麥芒,目光對碰得就要燒出火來。
被兩股低氣壓夾在中間反複毆打的蘇遙終於舉起手。
“……再不趕回克利夫蘭,特種作戰院就要宵禁了。”
蘇遙無力地說:“求求了,放我回去吧。再晚只能在六十六區再住一晚了。”
救命,她不想站在這裡,看他們爭論晚上誰該來侍寢這個問題到天亮啊!
澤爾維和法爾洛斯同時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
一個是親身經歷念念不忘的正牌前男友,一個是口嗨“愛過”實則經驗為零的現任男友存疑)。
誰都不比誰有底氣,再耗下去要一起露怯。
於是,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