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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

陸驕陽睇見她不說話安靜下來,出聲:“你前面的抽屜有零食,餓了拿出來吃。”

“還有零食,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學習?”孟夏狐疑的看他。

陸驕陽側目看她,勾唇,“到了,不就知道了。”

他要保持驚喜,她就不問了,開了副駕前面的抽屜開啟,裡面確實有很多零食,還都是她愛吃的,她拆開了一條酸條糖吃。

陸驕陽看了她臉上的愜意,微勾著唇繼續認真開車。

半個鐘之後,車停在一棟房子面前,一路看過來漸漸熟悉的環境,孟夏在遲鈍也知道他帶著自己到哪了。

“你怎麼帶我回白石老街了?”

陸驕陽幫她解開安全帶,拉著她下車,“不是說沒地方學習嗎?這不就有地方了。”

孟夏疑惑,“這裡哪有地方?”

她抬頭一看,這裡是……陸驕陽在白石老街的家。

陸驕陽將門開啟,拉著她進門,“這裡安靜,我們可以在這裡一起學,你自己數數我們多久沒見了。”

孟夏換上他的鞋,走進去,思考他的話,數了數時間,語氣不是很足:“差不多一個星期。”

他跟在她後面,掐了掐她的鼻尖,“你知道就好,我剛好回來拿東西,順便帶你回來看看。”

“拿什麼東西?”孟夏坐在沙發上放好東西,看著他走進廚房,端了一杯熱水出來。

陸驕陽在她身邊的坐下,將水放在她面前,“《西窗法雨》,學法的入門書籍。”

孟夏忽地想起他之前說過學法的原因,眼裡透出一股探究,“陸驕陽,你還記得你之前和我說學法是為了保護你要保護的人,你要保護的人是誰啊?”

陸驕陽沉默了一陣,這一陣子時間,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心裡頭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輕聲開口,捏了捏她的指尖,“你。”

孟夏眸底閃過一絲驚訝,但更多的是不解,像是早就知道了那個人是誰,但是不知道原因,“為什麼?”

陸驕陽又陷入沉默,微仰頭靠在沙發上,顯然是不想告訴她。

孟夏也耐的住性子,就這麼看著他,非要得到答案。

孟夏早上想到這件事的時候,就有預感他說的人是她,不是她自戀,是他再說的時候,是看著她說的。

莎士比亞的名言裡面有一句是這麼說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眼睛不僅是心靈的窗戶,更是一個人情感的宣洩口。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看著她說的,當時的她不敢直視自己的內心,所以選擇忽略,現在不同了。

孟夏瞭解他,他一定會告訴自己的。

陸驕陽還是那個姿勢,把玩著她的手,時不時捏捏她的指節,不痛不癢,還有點舒服。

她脫鞋跪坐到沙發上,近距離盯著他,見他仍然不為所動。

索性大著膽子跨坐到他身上,環住他的脖子,輕啄一口,佯裝兇惡:“陸驕陽,快告訴我。”

陸驕陽愣住,見她坐上來,下意識虛抱著她,怕她沒坐穩掉下去,直到唇上覆上她溫熱的唇,眼底顫動,卻很好隱藏住。

孟夏不死心,又親上去。

不是親。

是啃——毫無章法的啃了一口。

陸驕陽倒“嘶”一聲,敗下陣來,喉結一滾,低啞著聲:“你是屬狗的啊,這麼兇?”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嗆他:“你才是狗,你狗尾巴草。”

他無奈反笑,“狗尾巴草還不是你喜歡。”

“不告訴我,我就不喜歡了,寒假我就回清城把我外婆家附近的狗尾巴草全拔光!”孟夏秀眉蹙起,威脅他。

陸驕陽“嘖”了一聲,看著她纏在他身上,拍了拍她的臀,微含警告,“你膽子大了,敢這樣坐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