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三天不到就……
蕭景安清楚裴顏要在林照如身上故技重施。
跟隨在一旁的盛北和盛西對視一眼。
難以置信,他家主子會對一個人如此上癮,聽個人說話,都能忍不住笑。
怪不得盛東說他家主子變了。
真是變了!
變得他們都不敢相信,身旁的主子還是那個不茍言笑,冰冷涼薄之人。
室內,林照如仔細的看了好幾遍,卷軸上的那一半詩詞。
表面雖平靜淡然,但心中卻已是驚濤駭浪。
這首詩詞優秀的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幾乎和他風格如出一轍。
但他並沒有擬寫。
林照如眼底一絲貪婪轉瞬即逝。
若不是夫子只給他看了一半,他定要將這首詩,佔為己有。
誣陷這個莫名讓他有種敵意的裴顏,偷了他的詩詞。
“夫子,此詩雖與學生文風有幾分相似,然實非學生所作。”
林照如一副人畜無害的說道。
裴顏跟著說道:“學生一直都很欣賞林同學的文學造詣,努力向其學習,遂致使文風與他有些相似。”
程嶽一隻手捋著胡須,一隻手將卷軸收好:“嗯,學習不是抄襲,孺子可教也,你這份詩詞我準你拿去比試。”
剛剛程嶽只露出一半給林照如看,一方面是謹防學生作品洩露,一方面是提防。
他對林照如這種半路的插班生,不夠瞭解,不知其真實人品。
“夫子,我可以坐在裴羽寧身旁嗎?”
裴顏說完,馬上解釋:“我也想向他好好學習。”
程嶽捋著鬍子,抖眉道:“他身旁坐著周賀昭。”
“夫子,學生可以坐到旁處去。”
周賀昭忽然喊道。
程嶽瞪他一眼:“我又不是聾子,喊什麼。”
看向裴顏,沒好氣的說:“剛來,事就這麼多,去坐吧。”
言罷,他一臉深沉,對著堂上的學生們言道:“數日之後,國子監將與文軒閣的雅士們進行一場詩詞較量,有意參加者,需擬寫一篇詩詞,交予我過目。”
他加重了語氣,接著說道:“抄襲者嚴懲不貸。”
話畢,他瞪了一眼看上去就知不是省油燈的裴顏,然後轉身走了。
此時,林照如對著裴顏說道:“你詩詞著述甚佳,與我有過之而不及。”
裴顏客氣道:“林兄過譽了。”
說到此,裴顏凝視他的眼底,放慢了語調:“從今以後,我要向林兄學習之處,太多太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