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此次如此信你能護好小爹,你卻完蛋,連自己所愛之人都能令其身陷險地。】
他決不會讓自己真心傾慕之人陷入險境,只是他的意中人尚未出現。蕭景安面色陰沉:“故而你在我房中,那一副難以久立之態亦是佯裝出來的,嗯?”
裴顏趕忙道:“並非佯裝。”
他將蕭景安常用來形容他的話語說了出來:“我矯情。”
蕭景安被噎了下,坐在馬車中,不再做言。
夜幕深沉,繁星閃爍,重陽酒樓的一間雅室之內。
裴羽寧雋秀白皙的臉頰上染著一抹不正常的紅,原本清澈的眼眸,也透著幾分迷濛。
姜緣策低下頭來,看著他,眼神柔和,桃花眼彎成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來,再飲一杯果酒。”
說話間,他已經將酒樽,送到裴羽寧嘴邊。
裴羽寧輕輕搖了搖頭,柔和的嗓音因為醉酒而變得有些朦朧,彷彿被一層薄紗所籠罩。
“你騙我,你說這果酒就宛如水果的汁水一般,可為何它卻如此醉人啊?”
姜緣策湊到他耳邊,嗓音繾綣好聽:“你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呢。”
裴羽寧抬起醉意朦朧的雙眼,眼波輕轉,審視他片刻:“你在欺騙我,我不信你的。”
他說著, 抬起細白的手,要去推開姜緣策遞到他唇瓣的酒樽。
卻被姜緣策握住了那隻手,在手心曖昧揉搓。
他那雙桃花眼邪魅的笑睨著裴羽寧,另一手端著酒樽送到自己的嘴邊,含到嘴中一口,然後向裴羽寧低下了頭去。
唇瓣上覆上熾熱的觸感,裴羽寧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身體本能的去掙紮,卻被扣住了後腦,讓他只能被迫接受。
姜緣策將裴羽寧幾乎整個人壓在懷中,將口中的酒液渡給他。
裴羽寧微突的喉結滑動,將酒液盡數嚥了下去。
“好喝嗎?”
姜緣策抬起頭來,嗓音黯啞的問道。
裴羽寧連驚帶醉,意識已經模糊不清。
只能靠本能去回答:“我不能喝酒。”
姜緣策低低笑了,旋即他斂了臉上的笑意:“你與裴顏是什麼關系?”
裴羽寧輕輕“嗯?”了聲,遲鈍片刻,說道:“他說我是小爹。”
“噗”的一聲,姜緣策笑噴,他抬手,不輕不重的在裴羽年的臉蛋上捏了一把。
“我要的是你酒後的真言,而非胡言亂語。”
須臾,他又向裴羽寧丟擲一個問題:“裴顏的身份,你應當知曉吧?”
裴羽寧揉著被姜緣策捏疼的臉蛋,搖頭:“我不知曉,他就是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
姜緣策低頭,咬了下他嘴角。
“怎麼一問三不知,我豈不是白白大費周章的接近你。”
裴羽寧被他咬的痛吟一聲,被他按在懷中,不知所措。
姜緣策望著他這一副無助柔弱的模樣,眼中漾起邪肆。
“我不能為三皇子探查到裴顏的底細,但我是否用你開個葷,畢竟這些年,我惡名在外,需要藉此機會坐實一次,即便我並不喜歡你,可你總歸是條幹淨的小青龍。”
言罷,姜緣策一揮衣袖,將桌上的餐碟盡數掃了下去,旋即將懷中的裴羽寧丟了上去。
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