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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去?

華南第一回見蘇酒的態度不正常。

她問蘇酒叫什麼,其實不是在詢問,而是在確認。確認蘇酒是不是騰飛集團的那個小少爺。自那之後,一次催婚的話題都沒在他面前提起過。

如果蘇酒不是他聯姻物件,那麼他媽絕對會過來提醒他的。

同樣的,他後來也沒在蘇酒口中聽過相似的話題,甚至蘇酒他爸爸一夜之間就和自己的兒子單方面和解了。

這可太有緣了。

華拾霧看到沈臨澄蹙起的眉頭,提醒道:“怎麼,你不知道嗎?”

“我一直是反對的,沒關注過。”

“這樣啊,我還想向你打聽一下蘇家的喜好呢。”

“這些很好打聽吧。”沈臨澄隨口道,“隨便開個party,想搭你橋的人自然把話往外倒。”

“哪有這麼簡單?”華拾霧吐出口濁氣,“蘇父蘇母倒是好說,蘇大小姐常在社交場合露面,也容易。就是蘇少爺,為人太低調,成年之後無蹤無跡,嗤,像被雪藏的藝人。”頓了頓,他又說:“好像現在在當一個什麼……營銷號,瞧著就憋屈。”

沈臨澄聽到這,有些疑惑。

華拾霧對蘇酒到底持什麼態度?

瞧不起?那有為什麼要到處打聽。

真關心,就該主動去找人,當面聊。

“他會到場。”沈臨澄放出這個訊息。

“什麼?”華拾霧在這瞬間的表情都險些沒控制住,手上的魚餌掉進湖中,濺起水花。他一雙眼睛有些震驚地轉向沈臨澄,懷疑是沈臨澄說錯了。“他不是很久不出席宴會了嗎?”

“這次會。”沈臨澄沒給華拾霧自我欺騙和自我懷疑的餘地,他直截了當地拆穿華拾霧的心思,道,“怎麼。你不情願麼?”

華拾霧像是還沒有回神,仔細看的話,他的手是有些顫的。沈臨澄進一步道:“還是說,你怕他說出一些對你不好的事?”

“表哥,你……”

“我問問。”沈臨澄毫不拖泥帶水地把這個鍋甩給了華拾霧自己,“你說蘇酒是我聯姻物件,我也挺好奇的。”

華拾霧把魚竿擱下了,仰面躺倒在椅子上。半響沒說話。

於是沈臨澄也把魚竿放下。

就在這時,漁線移動,有條魚上鈎了。

從水波和漁線的松緊程度來看,是條大魚。

“……我都多少年沒回國了,沒水土不服就不錯了。”華拾霧失笑道,“本來是我問你的,怎麼現在反過來了?”

“因為你和他認識啊。”沈臨澄也漫不經心地回道。

這句話似乎藏著一個特別誘人的餌,華拾霧甚至還沒聽完,就猛地把頭轉過來。

他微眯著眼,神色中藏著幾絲戒備。

“人我肯定是認識的,不僅我認識,這圈子裡應該少有人不認識吧。”

“這倒是。”沈臨澄見華拾霧不願說,自己接過臺階,走了下來。“認識,但不熟。”

難得的是,華拾霧並沒有迎合他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