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卻是根本就不理會他,韓信看周勃,就跟周勃看夏侯灶他們一樣,不值一提。
韓信只是打量著周圍,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了大營主帳,周勃也不敢問他為何而來,只是稟告著這些時日裡的戰況,提到自己的軍功,周勃雖然沒有明說,可還是有著淡淡的得意的。
在同時代的大將們逐漸老去之後,周勃似乎也變得愈發驕橫,狀態逐漸有些不對。
誰知,韓信聽了片刻,勃然大怒。
“你居然放跑了敵人的主將?!”
“沒用的東西,你哪怕再拖住他一會,我都能將其生擒!”
韓信對他也不客氣,無論是軍功,是能力,是資歷,甚至是官職...韓信都穩壓周勃一頭,周勃只是個國太尉,韓信是大漢太尉,這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周勃被劈頭蓋臉一頓罵,心裡只覺得受到了侮辱,臉色漲紅,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如此對他了。
“非我之過錯,麾下未能攔得住他...”
“呵,你是不是主將?”
“我是...”
“你是主將怎麼會與你無關?你為什麼不給麾下多安排些兵力?!你為什麼不選好攔截的地方,讓你的麾下被前後夾擊?!你為什麼沒有提前預測敵人援軍的下落?!”
韓信幾聲質問,周勃頓時就回答不出來了,支支吾吾的。
此刻的周勃哪裡還有方才的蠻橫勁,可謂是顏面盡失。
“耗費那麼多的糧食,不過才打敗了烏孫的騎兵,令河西的軍隊都做好準備,讓唐國的軍隊也不要守著了,全部出來,出擊西域,要將河西周圍的匈奴人全部擊敗...驅趕他們往西...”
周勃大驚,問道:“太尉,將士們疲乏...”
“我已下令!誰敢不從?!”
周勃呆愣了許久,他看著面前的韓信,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當他們被韓信趕出去做準備的時候,周勃還低著頭,看著幾個默默無言的郡守,周勃遲疑了片刻,說道:“我先前的所為...卻是是有些過分了...各位請勿要怪罪。”
楊武驚訝的看著周勃,他沒有想到,這廝居然還能意識到這一點。
“太尉不必如此。”
營帳內,護送韓信前來的灌阿好奇的問道:“太尉,這一路上,你多次誇讚周勃,說他帶兵打仗的本事越來越高了,可見面之後,卻對他那般羞辱,這是為什麼呢?”
韓信根本不回答,只是瞥了他一眼,罵道:“做好你自己的事!”
“唯。”
.......
巴寡婦清的子嗣們,依舊生活在江州縣。
雖然早已沒有了過去那般強大的勢力,可他們在巴蜀各地都有產業,平日裡樂善好施,極得民心,與當地得官吏們相處得也很好,在先前劉長提出納粟的時候,巴蜀這一塊,就他們獻的最多,同時還拒絕了賞賜下來的爵位,說自己能為君王分憂就足矣,這是自己的本職,不該因此而受到賞賜。
可以說,作為連續了數代的大家族,他們很會做人,很會做事,與那些新崛起的商賈們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當劉長帶著雍娥來到江州的時候,巴家如今的家主帶著眾人前來迎接。
周圍的百姓們好奇的觀望,這裡的民風就更是開明瞭,美人極多,穿著也很大膽。
劉長正左顧右盼著,雍娥卻不由得眯起了雙眼。
“大羆,你在看什麼呢?”
“哦,寡人看民情呢...這裡的民情真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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