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只是想請你和阿姨吃個飯,不過現在看來不可以了,上次許姿容的事情是我沒有預……”
“如果是因為上次的事情,那麼我謝謝你,對了,還有壓下熱搜的事情,一併謝謝你,如果你覺得不滿意,我可以支付酬勞,你開個價吧。”
“小月——”
“不要叫我的名字。”
“熱搜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知道你需要熱度。”
“呵~”
月亮又是一聲嗤笑,“你就想說這些?”
“不是。”
“那麼可以請你出去了。”
女生一邊說著,一邊面唇無色的撥通了110。
江逾一直站在那裡,就這麼看著她,波瀾不興的嘴角似乎動了那麼一下,最終卻什麼都沒說出口。
他轉身離開,月亮結束通話了電話。
密碼門將要闔上之際,月亮來了一句,“錢會打到你的賬戶上。”
黑夜如幕,寂靜像死亡,像根植在骨子裡的種子,用血肉骨髓供給的一朵花,越開越豔麗,卻染滿了劇毒。
有人,卻甘之如飴的飲噬。
他的胃忽然劇烈的抽搐了起來,疼到無法直立,彷彿先前的一切挺立都是偽裝,卻還依舊躑躅前行。
“少爺,要不要先去醫院?”
“不用,回去吧。”
……
“這就是你偷改了我志願的原因?”
昏黃的燈光,冗長的大床,月亮呆呆坐了好久好久,忽然渾身失力的問道,像打了一場仗,她很累很累。
“小月,你還在怪媽嗎?”
“我不怪你。”
只是走向了毀滅的同時,也走向了希望。
兩者交織在一起,她越來越迷茫了。
月亮緩緩起身,拿起書桌上的那根鋼筆,走向了廚房。
不一會兒,激烈的金屬碰撞聲和嚎啕聲一起傳來,月珍嚇壞了,顫顫巍巍的拿起電話撥通一則電話。
“沈醫生,我女兒她……好像又犯病了。”
翌日,月家大廳。
月珍做了三菜一湯,魚香肉絲,麻辣雞丁,酸辣土豆絲和一個紫菜蛋花湯。
月亮起床洗漱後,像平常一樣拿著手機一邊刷頭條一邊吃飯,但她無端感覺身體特別疲憊,眼睛酸酸的,還不停打哈欠。
奇怪了,明明昨天回來挺早的,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