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簡嘆了口氣:“這不是以為南境生活壓力沒那麼大嘛,雖然近幾年壓力越來越大了,失策。算了不提這些,我先走了。”
突然,辦公室電話響了,堪稱急促地響了兩聲就掛掉,接著再次響起。
準備離去的林簡腳步一頓,皺著眉看向那電話。
吳景文按下擴音:“說話。”
“吳景文!”是周蒼衡,他聽上去十分急促。
吳景文一愣:“我在。”
周蒼衡扶著欄杆站在道路上,一旁救護車門大開,喧囂與尖叫盤旋在這片土地之下,吵得他耳膜震動,周蒼衡閉上眼壓下一口氣。
“別動他頭!慢慢來——”
“都讓一讓,前面的車別佔道!”
座機的電流聲沒能掩蓋這些吵鬧,被兩個男人清楚地聽近耳裡。
吳景文當即問道:“什麼聲音,你怎麼了?”
周蒼衡說:“不是我,是徐輒。”
“徐輒?”吳景文與林簡對視一眼,“他出什麼事了?”
“他出車禍了。”周蒼衡倒退幾步緩緩離開圍觀的人群,他注意到不遠處趕來處理事情的警察中有人注意到他了,他低聲說,“我簡單勘察了現場,是有人蓄意為之。”
吳景文的臉色低沉下來。
林簡轉身離去,當機立斷:“我去查。”
吳景文沒來得及喊回他,問周蒼衡:“你有懷疑物件嗎?”
“有。”
“誰?”
周蒼衡沒有回答,轉身離開企圖避開警察的視野。
“周蒼衡?”吳景文喊了聲。
周蒼衡穿過斑馬線,與救護車的方向戛然相反,他停下腳步,站在原地抬眼望著正前方靠著牆的男人。
男人抬起手摘了頭上的鴨舌帽,露出那張比起他稍顯年輕的臉,手背有一道與他相同的傷疤。
看清他相貌的瞬間,周蒼衡瞳孔狠狠一縮,不可置信地盯著他。
周蒼衡喃喃道:“你為什麼……”
對方咧開嘴沖他笑了笑。
吳景文的聲音穿越幾公裡傳入他耳裡,相當的急迫:“周蒼衡告訴我,他是誰?他長什麼樣?”
“他。”周蒼衡張了張嘴,緊緊握著拳,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嗓子似乎幹涸到失聲,“他長得……”
男人突然豎起手指堵住了自己的嘴唇。
所謂的因果從來都是有始有終,而這件事或許從他父親那時開始到現在從來沒有結束過,更別提他那鬼神都嫌的九年光陰。
作者有話要說: 這禮拜就考完了!!我就有時間把前面幾章修一修了,這段時間不好意思啦各位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