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專供高階頭領小灶的伙頭廚,一個渾身油膩膩的胖子,有些煩惱的對我甩甩手道。
“怎得去這腦花裡的腥襙和血水啊……尋常涼水沖洗一撥就散不可用了……”
他身邊另一個廚頭,低聲抱怨道
“山上之前可沒人做過這東西啊……”
“哦……略微聽過一些做法”
我看了眼他捧在手中的一缽子腦花,想想道
“先要用細籤,挑乾淨上面的覆膜……然後用溫水泡出底下的血絲,再撈置冷水輕輕搖盪,腥羶自去”
“好咧……”
事後,他遞給我一捆風乾的燻腸子和一大塊板油,還有那碗攪爛不用的腦花,這可是不錯的蛋白質。
我拿著這些酬謝,剛走出來就見。
“該死的閹貨……”
方才個廚頭,正在罵罵咧咧的嘀咕這,偷偷往做好的菜裡吐口水,又用手指狠狠攪動了幾下。
“讓你會嫌,吃死你個癟犢子
醃貨?閹貨,我心中動了一下,不由想起五州聯軍中,那名被陣前放倒當作投名狀的公公,他居然還活著,且看這份專供的待遇,可不是尋常人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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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腦子是打算做什麼菜啊……”
我不動聲色的道
“三腦羹啊,上頭特意要求的做法,就是用豬羊牛的腦子,和紅花、桂皮、末藥等香料,混搭烹製成的羹糊.”
“因此特地搞了一批牲口來宰殺取腦,”
我更加確認了心中的猜測,只有太監之類的,才有這麼偏門的口味和不厭其煩的要求。而且秘密成為,梁山寇內部的座上賓.
這可不是一個好訊息,如果這名太監,能夠成為梁山寇禮遇和倚重的物件,作為當面出賣他的那批人,肯定多少要受到影響的,就不知道這究竟是,領導集體的意志,還僅僅是某些人的決定。
可惜我不知道如何運用這個契機,我既沒有足夠的渠道,也沒有真正可以信任的人,貿然找人邀功的結果,可能是變成套上麻袋掛上石頭,沉在水泊裡種荷花的眾多倒黴鬼之一。
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名字——將岸。
我再次見到將岸的時候,是在梁山那位道貌盎然的軍師身邊,俯首帖耳的像個多年跟班,不過身上穿戴和臉上的油光,代表他哪怕改換門庭之後,很快就報上給力的大腿,因此日子依舊過得不錯,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雖然對我能夠出現在這個場合,比較驚訝,但皮笑肉不笑的恭祝一下,就沒有更多的話可說了,
沒有直接的利害衝突,也沒有深交的需要,更像只是生命旅途中的一個點頭之交的過客而已。
走到半路,就撞見羅克敵派人來,送了一個口信,海市就要開放了。這樣的話,我的計劃,或許可以加快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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