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高喊著“嶺外蠻子來了”之類的口號,在野戰中擊潰後就不可遏止的放了羊,被一路追逐著逃進城裡,做了階下囚。
比較有戰鬥力,或者在遭遇戰中令人刮目相看的,反而是那些來自江北乃至中原背景的義從,或是常年借調的客軍之屬。
且無論他們戰鬥力優劣如何,只要有城牆的屏護,他們總是堅持到最後的一群人,
然後被城中三心兩意的富室大戶,給卻說下放下武器出降,或是被砍了腦袋開門出去獻功。
因為戰線的前移,留在這裡的主要是些二三線部隊,或是一些損傷較大,需要就地修整的番號。
因為,梁軍已經在對岸已經建立了橋頭堡,所以作為海路新增援而來的客軍,經過與本地的臨時鎮守官,初步協調之後,我們只要協助守禦京口這個樞紐就好。
駐地就在毗鄰江岸的小金山西側,說是山,其實就是一個不足百米高的大土坡,江南地區的山,普遍都很矮小,因此有點地形波伏,都可以冠以山名。
金山之所以出名,還是因為山上的龍游寺,不過他更有名的是另一個稱呼,金山寺,沒錯就是後世白蛇傳裡,水漫金山的那個故事原型。
我此時所見,滿山都是歷代大小禿驢們,不停募集增建的各種佛堂、浮屠塔和珈藍所,因此以“見寺,見塔,不見山”的風貌風貌特色,稱著一時。
只是,其中大多數建築都被徵用了,變成了臨時的駐地,而以軍機要地為由,將剩餘的和尚們趕到後上幾座院子裡變相的圈禁起來。
從某種程度上說,我的軍隊也和佛教寺院頗有緣分,在羅浮山下的駐地,也是個寺院。
然後我安頓下來第一件事,就是把其中一些僧侶頭子給叫出來,讓他們帶著我和一於將官,以檢視和保護裡面的名勝古蹟為由,去瀏覽歷代題刻,
既然到了歷史名勝,說什麼也要想辦法留下我到此一遊的獨有印記不是。粗粗瀏覽了一遍之後沒有現什麼撞車的可能性之後,我頓時放下心來,當著他們的面,也念了一作為題記。
“京口瓜洲一水間,
鐘山只隔數重山,
春風又綠江南岸,
明月何時照我還o”
後世傳揚一時的泊船瓜洲原創作者,我就毫不客氣的笑納了。至於另個時空的坳相公王安石同學,你就洗洗睡了吧。
果不出所料的贏得一片稱讚聲,特別是來自麾下的6遊和辛棄疾這樣,另一個時空位面的史上詞人,說我這幅文詞樸實無華而別有格局的讚譽,還是令人相當受用的。
當然也有人,比如將虞侯趙隆提出的疑問,這詩似乎並不致命應景現實,我的解釋是當初旅行途經這裡的一點感想,事後補做的云云。
“對岸又開戰了……”
一名虞侯低聲同胞道,於是我們紛紛上了金山寺的最高處進行觀覽。
站在金山寺的大浮屠塔居高臨下,可以看到對岸縱深和寬廣的江面上,時不時有水戰和6戰正在激烈進行著,各種火器和箭矢,如圖流星和雨點一般交織在雙方犬牙交錯的戰線上。
時不時有船隻被撞擊著崩裂著翻覆,或是在烈焰中崩解離息,變成水面上燃燒的碎片和掙扎的人堆。
敵人的船隻都是相對小而輕便靈活的硬帆江船,而屬於本朝軍隊的,則都是一些江海通用的軟帆沙船之屬,或是駛入長江中的雙桅、三桅的海船,個頭相對龐大而堅固。
因此在江面上纏鬥廝殺起來,別具一番震撼人心的意味。
而作為暫時看客的我們,則似乎已經站在某種大時代的前沿,各種心潮激盪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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