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整個下午的時間,我都在謀劃這件事。
到了傍晚,陳經理親自將做好的外企包房房卡給我送上來,欲言又止,想要和我說些什麼,最後卻只是搖搖頭,狠狠和我握了握手,轉身離去。
我則在其離開之前,主動給陳經理來個大大的熊抱。
男人之間有些話不用明說,有些感情不必外露,一切盡在不言中。
回到臥室,我將睡得異常香甜差不多快有一下午的瀟瀟抱起來,弄醒她,笑道,“小懶蟲,咱們該醒醒了好吧,你這麼睡過去,還不得睡到地老天荒啊!”
瀟瀟揉著眼睛,發了半天癔症,總算明白過來,嬌嗔著將頭埋進我懷裡,說,“楓哥,討厭死了,人家還沒睡夠呢。”
“你咋這麼大瞌睡啊?”
“還不是因為你!”
瀟瀟不依,鬧道,“都怪你,臭壞蛋,大色.狼,你說說你自己,昨晚就像憋了多少天沒見過女人似的,怎麼都喂不飽!折騰死我了,人家下面…哎呀羞死人了,現在還不舒服呢。”
“啊!?真的啊?”
我沒想到接連兩晚上的恩愛之後,瀟瀟嬌弱的身體已經不堪征伐,似乎受不了我了。
“小可憐,真是對不起,那…要不…”
“要不什麼,今晚就放過我吧?”瀟瀟可憐兮兮告饒。
我卻哈哈大笑起來,“你家楓哥的意思是,要不今晚咱換個地方繼續幹,大幹特幹一整夜,敢叫日月換新天!”
“你…壞蛋,惡魔,色狼,你壞啊你~~~”
我們抱在一起,嬉鬧了好一陣,瀟瀟的睡意終於全無,起來穿好衣服,從冰箱裡拿出一串洗好的葡萄,俏盈盈挨著我坐下,一顆顆餵給我吃。
“瀟瀟,我和你說件事。”沉吟半晌,我開口了。
“說吧,啥事兒啊?”瀟瀟翹著二郎腿,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晚上我們換地方睡覺,不住這間屋子了。”
“為什麼?”瀟瀟一下緊張了,問我,“楓哥,是不是有危險了?郝家的人已經找到希爾頓了嗎?”
“不是的,你別亂想。”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和瀟瀟說明白,再把這妮子嚇壞掉,這就得不償失。
“瀟瀟,那邊是貴賓包房,這個套間只是普通套房,條件不好的,我就是想換個更好的地方住,沒別的意思。”
“嗯嗯,”瀟瀟點點頭,說,“行,那就換,沒問題,我住什麼地方都行,只要和楓哥在一起就好。”
和她說完,我又給墨芷舞打電話,讓她確認到底有幾波賞金獵人來到華夏,最有可能找到我們的是誰,人種是白人、黑人還是黃種人。
墨芷舞當即道,“已經確認入境的有三夥,一共四個人都是男子,其中只有一個是白人,另外兩撥,都是亞裔,一個是東南亞那邊的,另外兩個是韓裔。”
“那誰已經以到西京了?”
“這個…”墨芷舞猶豫一下,才說,“據我們得到的訊息,好像只有那個白人已經抵達西京地界,東南亞裔和韓裔的賞金獵人,應該還有幾天才能趕過來,我們已經鎖定其中一撥,而另外那一撥,我告訴第五大哥了,他說他出面解決掉,讓你安心。”
“那就是說,目前來看,我只需要對付那個白種賞金獵人就行了?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