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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

“沒見過,這裡人多,你家住在哪裡?我們送你回去。”

“這是,你家?”林停晚站在月然樓前,眼神在楚良月和樓宇間來回打量。

楚良月一連無辜而真誠:“對!我們這幾天都住在這裡。雖然不如村裡自在,但是勉強能住。”

江承璟:“噓,不能瞎說。”被玥然聽到她生意如火如荼的酒樓不如村子,玥老闆怕是要將這對母子趕出去。

月然樓上高懸的燈籠映照在江承璟俯身低垂的臉頰一側,鬱又寧從旁邊笑道:“小良月和阿璟長的真像,能在人如此多的鬧市中遇到真是有緣分。”

月然樓裡卻亂作一團。

“人還沒找到?從節會開始到現在三個時辰了!”玥然衣衫如常,暖姜色的外衣在蠟燭光下更加溫暖,但是她面色冰冷急躁,不似熱情洋溢的樓主。

“樓主,人太多了……”

“東西呢?”

“翻遍了房間也沒找到,估計是帶走了。”

“繼續找,讓其他門主今晚回來找人!”

“是……”

門被推開,樓下賬臺前的小廝匆忙道:“樓主!回來了!”

玥然站起身。

“但是,只有一個小孩。”他猶豫片刻,“林大人給送來的……”

楚良月在房間裡嚎啕大哭,鬱又寧的手絹沾滿了鼻涕眼淚。“我要娘!我要娘!”

江承璟拍拍他的背安慰,很難想象他的真實身份是能決人生死的太子。

林停晚在月然樓裡四下觀察,雖然他和玥老闆交情深厚,但來月然樓次數屈指可數。樓中陳設簡單,部分陳列略顯老舊,但是燭火暖黃,樓中女子笑靨如花,笑鬧著忙著手頭的活。住店的人和來底層商鋪的客人熙熙攘攘來往,樓裡人聲不斷卻不嘈雜。

不遠處玥然正快步走來,還沒邁進門,就被林停晚攔下。

林停晚餘光瞥見楚良月停止了喊鬧,小聲抽噎著。他眼神示意,而後轉身推開了楚良月母子隔壁房間的門。

玥然反手關門:“阿晚,撬鎖的技術越來越神乎其技了……”

林停晚把破壞的門鎖拍在桌上,盯著玥然,“好說,比咱們在大牢裡好撬多了。”

玥然確實不對勁,她也明白瞞不下去了,但是林停晚這麼盯著她著實壓力倍增,一時不知從何講起。好在善良的鬱老闆出言緩解了壓抑的氛圍。

“回頭我賠給玥老闆一把新鎖。”

玥然感動,林停晚上輩子積了什麼德,能遇到這麼好的有錢人。

“這裡我看著眼熟,是耿奎喪命的地方?”

玥然不感動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靜默片刻:“林大人,我說了你不能把我抓走吧?”

林停晚:“不會。”

要說玥老闆這個月的倒黴事真是不少,最大的倒黴事莫過於耿奎死在了月然樓。作為事發地,她費了不少口舌回環。耿奎死於刀傷,被抹了脖子。還好縱觀月然樓,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就連玥然老闆自己,也身體矮小,更不要說有力氣和武功殺人。

因此白水城縣令的破案邏輯一開始便是耿奎的仇家,根本沒有往玥然樓方面想,後來冒出個被逼自投羅網的向二柱,更是坐實了尋仇的思路。只是月然樓當真只是倒黴的事發地嗎?如此大的動靜,樓裡沒有一人目擊?如若尋仇的方向不正確呢?

玥然緩緩吐息,下定決心:“我懷疑,我樓中的下人殺死了耿奎。”

“我這樓裡的姑娘,要麼父母雙亡,從小流浪,要麼被家人售賣變換幾兩銀子給兄弟娶媳婦,要麼身體有疾,被拋棄,要麼就是遇人不淑,逃出來或是守寡,總之沒有一個好命的。只要她們投奔,我定會收著,但是也分內外場,內場女子不僅事經營,還要作為探信暗線。而外場女子,只是為了餬口,情況好轉還可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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