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雅被放在東側矮榻上,不一會兒便有醫師進來為她診治,吉雅心思完全沒在自己腿上,反而看向西側與她只隔一扇屏風那邊的人。
“姑娘可能是太過緊張微微有些擰筋,或是太冷未曾活動,猛然開場表演所至。”
吉雅謝過了醫師,按他說的叫丫鬟按了幾下,果然略有好轉。
腿上的了事,臺上失儀的事卻不能這麼簡單過去,醫師退下後關上房門,那邊的人果然出聲。
“是見我緊張,還是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心慌呢?”
果然逃不過詰問,吉雅慌忙想要下榻拜見,那邊的人已然繞了過來扶住她不叫她下地。
“罷了,在宮裡時也沒見你有這麼多規矩,怎麼到了外面開始有禮有節了?”
言不符實,她在宮裡也很恭敬,一次也不曾少拜,只是他大都忙著根本沒時間抬眼看看她。
吉雅默不作聲的坐回榻上,看他亦是坐在一邊俯身而來,她慌忙攔了一下,他卻推開她的手徑直掀開了羅裙,捏著她的腳踝連腿一起擱在自己懷裡。
吉雅慌張的想要推他,可他向上輕輕一抬,人便又向後倒去,溫熱的大掌撫上小腿的瞬間,吉雅只感覺自己汗毛豎起,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陛下不可!”
那條腿下意識的向上抬,想要擺脫來人桎梏,卻被他紋絲不動的攥在掌心。
他置若罔聞她的推拒,將手搭在白脛衣上,彷彿捧著什麼至寶輕輕按揉那截小腿。剛一用力,掌下的女人咬著唇強忍不住的微哼一聲,像是貓抓似的頓時心底勾下癢意。
皇帝眯著眼好不容易才從中清醒過來,咳了一聲。
“疼嗎?”
疼得很……但是吉雅不想與他在這種狎暱的姿勢下待太久,強撐著說不疼。
他聞言掀起凝駐在她小腿上的眼睛,瞳深幽幽,好似在問為什麼要說謊,手下一個用力,吉雅被按的差點一腳蹬在他身上。
疼得眼前發黑,她再撐不住向後倒在榻上任由自己被人捧在懷裡。趁著這時,他伸手將她的羅襪解開,隨著溫熱的大掌推上衣裙,一截細白的小腿,連帶著蒼白秀氣的腳攤在自己掌下。
他不知再見這截白玉似的肌膚是什麼感受,往日見過的留在掌心的,已經是太久之前的事,如今再將人攏在懷裡,彷彿輕易而舉就能想起從前的旖旎。
順著小腿往上按揉了幾個來回,聽她忍不住抽氣的聲音,更加無法放手。細膩光滑的觸感如同脂玉,他低下頭,目光上下游弋,移到腳踝的位置輕輕揉捏,能感覺到她騰動的脈搏在掌心不斷急跳。
她大概是很緊張的,不然也不會無力的仰著面眼睛還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現在還疼嗎?”
能感覺到他的手指正在順著小腿一路向上,到了膝間徘徊,吉雅胸內瘋狂躍動如同擂鼓,他的每一寸撫摸彷彿都帶了火,留下酥麻灼燒的觸感讓人難以忍受。
“……不疼了。”
掌心在膝上停了片刻,聽她說不疼竟然向上移了兩寸,吉雅慌忙起身按住他,誰料人家只是拉住堆在大腿的褲管,順著膝頭一路向下蓋住了小腿。
羅襪被他套回皙白的腳上,吉雅愣愣的看著他為自己拽下羅裙,蓋好暴露在外的一切有些不可置信。
但豈止是她,皇帝看著朝思暮想的雪白一寸寸被自己親手蓋上也感到難以置信,可他終歸是不捨得看她拗著性子跟他置氣,本來才略有好轉,若是就此前功盡棄他亦是不能不忍。
見他似乎沒有那個心思,吉雅跌回去出了一身的汗,側頸倒下,碎發微濕,整個人都帶著一股潮氣,連露出的大半雪白細腕也不曾遮住,任由他從上到下將人看了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