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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凌聽他的口中提到自己的父親,便覺得氣從心中而起。
要不是因為他和王玫黎,自己的父親可能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自己仍舊是那個南溪山霽氏的少主,而不是現在的家主。
都是因為王玫黎與這人串通一氣,想要把自己從金陵騙回去。
霽凌也知道了王玫黎對自己有別的心意,在回到南溪山那一日便在車中對他表明了心意。
霽凌以為自己從來對王玫黎說話都是冷冰冰的,這次依舊是冷言冷語的回絕了她,她就會知難而退了。
從小王玫黎都是極為會看眼色行事,能夠平衡利弊的人。
霽凌以為王玫黎默不作聲是放棄了對自己的那條心,只不過沒想到,她竟然預謀出了更大的計劃。
王玫黎大概本來是想用他父親的重病,將他喚回來,只不過沒想到,霽凌依舊是對她如此的態度,索性就將他父親殺害而後用他親人的血對他下降頭。
但是令人沒想到的是,他霽凌也不是個傻子,那時候也早早的就發現了王玫黎和那位長住在府上的大夫有些不同尋常。
便命了身邊的人多留個眼神兒,有什麼事情就過去告訴他。
果不其然,識破了那大夫對自己下的降頭術法,裝作自己已經中了咒術的模樣。
只不出出乎他意料的是王玫黎竟然模仿他的字跡給金陵已經傳了書信去。
本以為想要等著南溪山的事情處理好了他便去金陵的,因為這裡的事情太多,他真的沒來得及給葉婉兒寫信告知。
沒想到後來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王玫黎出門去圍堵葉婉兒那日的前一天,便是這男人在府裡給霽凌下降頭的那一天。
好在霽凌早有準備,提前法事之中去到的他的頭髮,已經被他換成了後院黑狗的毛,雖然長度不一樣,但是也沒有被發現。
在王玫黎前腳離開了霽家,霽凌後腳便叫全家封閉。
就將那大夫給捉住了,就是現在在霽凌面前,面容醜陋的男子。
他被霽凌捉住是倍感驚訝,百密一疏,後來要從霽凌手底下逃跑,被打成重傷,那臉上的傷疤便是在與霽凌鬥法的時候,被霽凌所傷的。
不過他在被捉住以後便已經承認自己是從安南迴來的中原人,從安南的邪師那裡學來了些許的邪術。
至於霽凌的表妹王玫黎,便是他的徒弟,也很隨他一起學習這旁門左道的法術。
……
霽凌一瞬間那麼刺激我剛起了真麼多,即使是自己曾給他打成了重傷,仍舊不能將他的父親換回來。
“你這妖師,本就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如今還要在這裡叫囂,難道是要自討苦吃不成。”
霽凌冷哼,看著面前拄著柺杖的男人。
“小兒,你也不看看如今這是什麼地界,這下面可就是我的聚煞之地,從這上面與你打鬥還不一定誰輸誰贏。
你可知我為何恢復的這麼快麼,還要多謝你父親將屍體全都派人埋在了河底,這樣我才能夠將這裡設為聚煞之地,來修養我的元靈。”
果然,霽凌瞧著他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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