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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德,我做的那碗湯呢?”
“回娘娘,奴才已經交給了皇後身邊的宮婢。”頓了頓說道,“皇後娘娘說了,皇上一定能夠感受您的誠心。”
“既然如此,”年無憂把玩著兩顆骰子,“那就等皇上醒來,讓他自個兒去查吧。”
“皇上會醒嗎?”
“我猜今日之內應該就有訊息了,”說著輕輕一擲,一顆骰子翻出了五,另一個在地上滾落在地,滾到了辛德的腳邊,“是幾?”
辛德彎腰將那顆骰子撿起來放回桌上,回道:“也是五,娘娘擲的可真準。”
“加起來是雙數呢……”年無憂嘆了一口氣,“可我要的是單數。”
年無憂在翊坤宮裡等了一日,終於等到了訊息。
“皇上可醒了?”
“皇上毫無起色。”辛德皺眉道,“是皇後娘娘有請。”
皇後一整日都要在養心殿侍疾,好不容易得了片刻的功夫,不去休息反倒來找她,不知又想出了什麼損招。
年無憂一徑去了,走到景仁宮時,見皇後一臉疲憊,便問:“不知昨日的湯,可曾給皇上服下?”
“你說的是這個?”說話時,芙蓉已經竟那種湯捧到了她面前,“都冷了,也嘗不出好壞。”
“不礙事的,”年無憂笑笑,“熱一熱便好。”
“本宮現下煩著另一件事,如若有人能為本宮分憂,那麼本宮便可以為皇上去熱一熱年妃的心意了。”
年無憂笑笑:“有什麼地方用得著臣妾,請皇後直言。”
“敬妃喊冤,說是教她煲鯽魚湯的是容妃,在湯裡下藥謀害皇上的也是容妃。”皇後嘆了口氣,“本宮的心思都放在皇上身上,哪還有顧得到這些。”說著拉住她的手,“這後宮之中,就數年妃聰慧過人。”
“可她昨晚上還嘴硬……”年無憂皺皺眉,宮裡的女人果然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也不再深究,只道,“不知敬妃還說過些什麼。”
“她要面壁思過,本宮已經允了。”皇後嘆了口氣,“本宮稍後便回養心殿,希望能聽到你的好訊息,不要辜負本宮的希望。”
查出來是她的功勞,可是如果查不出來呢?
皇後把這燙手的山芋丟給她,究竟是不是有意扶持她?年無憂只在心裡犯嘀咕,面上笑盈盈地答應下來:“請皇後放心,臣妾一定全力以赴。”她如果接下這個差事,便可名正言順地去盤問容妃,這樣一來,找回那截藤蔓,也能省不少力氣。想不通便不想了,年無憂見皇後準備離開,上前提醒一句道:“那碗湯十分珍貴,還請娘娘早日讓陛下服下。”
“湯的事,你就不必操心,本宮自有分寸。”皇後說完,便往養心殿去了,而年無憂則去了容妃的寢宮,到了那裡一問,說是去養心殿了,於是她便折路去養心殿,剛走到門口不由捏住鼻子。好大一股淚酸味兒,這一整日,嬪妃們總忙著在榻前抹眼淚。年無憂聞的出,她們是真傷心。
妃嬪當了寡婦,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她們是連改嫁的希望都沒有的,一不小心還要殉葬伴駕,皇帝駕崩,就等同於她們的末日,當然要抱起來哭,這大約是她們為數不多的團結中,最深刻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