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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推開門的時候,她已經消失了。
房間裡只剩下容妃一個人繼續地摳地摳地,明日皇後便要提審於她,他們都認為她是嚇瘋了。
她從房頂上跳下來,從窗戶裡滑進翊坤宮正殿,摸黑撞到一條椅子,她疼得沒叫出聲。
“誰在外面。”她察覺外面有人。
“是奴才。”
“進來。”年無憂說著,點燃了蠟燭。
辛德推門進來,手裡捧著一個託盤,託盤上放著飯菜和湯。
年無憂審視他一番,笑著問:“站在那兒多久了?”
“回娘娘,入夜之後便一直守著,”辛德低頭,“娘娘沒吃晚飯,奴才擔心您餓著。”
年無憂一聲冷笑,伸手碰了碰湯碗:“胡說八道,這湯是熱的。”
“娘娘,這飯菜已經熱了三次,”辛德笑著,“再熱一次就要倒掉了,您就賞臉,吃了它吧,填填肚子也好。”說著便是一聲無奈的嘆息。
“好大的膽子,你用的什麼口氣?我才是你主子。”年無憂瞪他,從他手裡接過託盤,“你下去吧,不用你守著了。”說著便坐到桌前,自顧自吃起來,熱了三遍的夜宵確實可口。
辛德走到門口,關上門的時候,忽然問道:“娘娘,明日皇後便要提審容妃,萬一她到時候反咬你一口該怎麼辦?”
“咬就咬唄。”年無憂拖著飯碗聳聳肩,“我倒想和她關在一處。”
“為什麼?您不想當貴妃嗎?”
“你以為皇後真的會把那個位子給我。”年無憂冷笑,“卸磨殺驢聽過沒有,皇後是把我當驢使。”
“那我麼該怎麼辦?”
年無憂嘆氣:“還沒想好,先把容妃手上的東西拿回來再說。”
“什麼東西?”
年無憂瞪他一眼,將筷子一拍,兇道:“你話怎麼那麼多,滾。”
“是。”辛德耷拉著腦袋退出去,走出翊坤宮,他忽然抬起頭,四下望了望,提起腳步飛快地往景仁宮跑去。
此刻,皇後正倚在榻上,望著那盅冷湯發呆,這是年妃要給皇上喝的,其實以皇帝現在的情況,試倒是可以一試,可萬一加重皇上病情,那便是一大罪過。